楚老大一行人正好踏进大门,听到南南哀怨的控诉。
不管三七二十一,谴责自家弟弟:
“老三,你怎么可以抢孩子的东西呢!”
楚有口难言:“我不是,我没有……”
他狠瞪小始作俑者,两个小豆丁扛着盐焗鸡腿啃得正欢快,无视他想揍他们的视线。
晚上,
楚父唉声叹气:“两个小家伙太难教了。”
楚母取笑他:“让你心心念念想练小号,现在过瘾不?”
“感觉还是郁枫和郁芊更可爱,小时候可听话了。”楚父追忆过往时光。
楚母再次笑得眼角泛起小细纹:
“你怕是得了健忘症,他们哪里可爱?郁枫天天打架,不是自己受伤让咱们担心,就是把人家小孩打伤,天天有家长找上门。
再说郁芊,不好好跟她外公学医,偏喜欢弄些有毒的东西。有一次,不知搞些什么,拿你做小白鼠,让你足足放了三天的屁才消停,班都不敢去上,全忘记了么?”
楚父想起那事,禁不住老脸通红。
害他在漂亮老婆面前丢脸,这种事刻骨铭心,怎么可能忘记!
那时他只能拼命催眠自己:亲生的!亲生的!
一人村。
楚郁芊跟村长商量:“能不能把阿大带过来?我想问他几个问题。”
村长身旁的老者,倚老卖老,说:“不能!你莫不是想趁机放他逃跑吧?”
郁芊真的被这些个老顽固弄得冒起无名火,冷笑道:
“有你在这里,他敢逃吗?你看着和你面孔毫无二致的人被砸得满面鲜血时,不觉得是在砸自己吗?”
“你……你竟敢对长辈不敬!”老者手指向郁芊,抖得像患上阿尔茨海默病。
郁枫炸毛,忘记冲天臭气,跳上前,抓住老者的手,威胁:
“你再敢用手指着我姐,信不信我折断!你不是我们的前辈,少摆谱!你也不配,哪有前辈心心念念想要砸死小辈的?”
村长面无表情,眼睛却像是寒冰似的,看向老者,脑里在深思。
同时挥手,让阿木去把阿大带过来。
郁芊拉回她弟的手,小声说:“别太放肆,在别人的地盘上呢。”
“管他在哪里,我不能让人欺负你。姐,你刚才好像摸到死牛的鼻子,还没擦手。”
郁枫看看她的手,满眼恶寒。
郁芊讪讪地收回手,在他耳边细语:“我小时候还好奇摸过你的PP呢。”
郁枫难为情又别扭:“这事不准再提……”
阿大被带过来后,再次看见倒在地上的死牛,眼里一片悲伤。
看来,他们果真对福牛有种特别的情意结,把它们当成是吉祥有福气的象征。
“能不能说说它们临死前有什么症状?”郁芊问得直接了当。
阿大收起哀伤,回忆:
“刚开始时,我拿草料来喂它们,它们吃了一些之后,就好像不太想吃东西,后来我安抚这几头福牛时,感觉它们的身体挺热的。”
“它们有受伤吗?”郁芊又问。
阿大猛摇头,肯定地回答:
“绝对没受伤,我们每个人都当它们是家人一样,精心照顾,不会让它们伤到分毫的。”
郁枫插嘴问:“发热发烧?姐,难道是细菌感染?”
郁芊再次看看死牛,犹疑:“现在还不能确定。”
阿大接着说:“之后,我发现它们的尿里,带有血,才感觉不太对劲,就去找五叔公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五叔公也没办法。”
他指指村长旁边的人,原来,五叔公正是那个巴不得他被执行村规砸死的老者。
“你是大夫?”郁芊表示怀疑。
对于她的怀疑,老者很是生气,高傲地说:“老夫是村里唯一懂医术的!”
对这鼻孔朝天的老头,郁枫实在是没有好感,问:
“那你不收徒?不把医术传承下去,等你死后,村里岂不是没有一个懂医术的?妇人生子难产的时候都等死?”
被人咒自己死,谁也不会有好态度,五叔公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她们死不死关我什么事?就算我会医术也不可能给她们看病接生!”
十三少终于忍不住,在那边呱呱叫:
“有你这种大夫,一人村离断子绝孙不远了,再过十年八年,世上再无一人村……”
又赶紧把鼻嘴捂上,娘呀,太臭了!
少爷我不就想说几句话,发表下独特的个人意见,容易嘛!
他和郁枫的一唱一和,终究是引起村长的反思。
郁芊又去看了另外两头福牛的死状,一模一样,看起来几乎是同时死的。
如果是细菌感染,每头牛的抵抗力不同,发病的时间也该有早有迟。
眼下天气早晚凉快,中午闷热,再看看牛栏,干干净净,通风透气,冬暖夏凉,环境没问题,比村民住的土坯房要好得多。
郁芊围着死牛走了一圈又一圈,苦苦思索。
众人不敢打扰她,半晌,才听到她问:“牛是不是拉肚子了?拉稀以后有何症状?”
阿大立刻回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