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顶木盆行吧?”
“不行,必须我们自己顶才够诚意。”黄氏的声音尖锐中包含焦虑。
楚老四可怜巴巴地说:“娘子,我肚子饿,怎么办?”
近段时间,他已习惯每天早上吃早餐,这突然没得吃,饿得烧心,难受得紧。
“饿也给我顶着,你要不想要儿子?”黄氏瞪眼,面上凶巴巴,心里苦过黄连。
要是再生不出儿子,婆婆和相公会不会把她休掉?
马车“嗒嗒嗒”的声音传来,原来是陆家少爷跑来楚家村。
他这次又带来几坛好酒,说是要喝个痛快。
郁枫笑得张扬,搂住楚父肩膀,说:
“爹,要不咱们再结拜一次?”
“你皮痒?”楚父决定,今晚滴酒不沾。
直到下午,摇摇欲坠的楚老四夫妻俩才等来一场毛毛细雨。
装了半天,两个木盆的水加起来勉强凑够一碗,加个鸡蛋煮成汤,两人一起喝。
晚上的菜丰富,男子组喝酒猜拳,闹到很晚不散场。
晚上没月亮可拜可欣赏,郁芊洗完澡就带东东和南南先睡觉。
楚父把二哈的窝挪去堂屋。
二哈45度角望天,很是忧郁:我做错了什么?落到如此凄凉境地!
楚母洗完澡刚走出澡房门口,就被一把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