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麒吹着迎面而来的微风,晒着暖暖的日光立于树林中。
这里丝毫感受不到刚刚的血腥气,秦麒倚在竹上吹出一声口哨,便闭目养神恢复刚才的消耗。
时间不久一阵马蹄声传来,秦麒也睁开双眸望向声源处。
突然一阵银色闪电从他身旁掠过,秦麒的一头黑发瞬间变得凌乱,他一脸笑意僵在脸上。
秦麒无奈地朝银色闪电方向喊:“雪涯,你怎么每次跑过头?就不能让我来个帅气的翻身上马呀!今天罚你少吃五十颗龙灵果!”
从远处传来一声马嘶,接着便听到一阵更急促的马蹄声,一道卷着风沙的白影停在秦麒身前。
秦麒捂着鼻子挥开沙尘,只见一头银色独角通体雪白的独角马立于身前。
雪涯似在撒娇般将头往秦麒怀中蹭,想要以此来取消秦麒对它的惩罚。
秦麒抚摸着雪涯的鬃毛,笑道:“好啦!好啦!我就勉为其难再减五十颗龙灵果吧!”
话毕,雪涯便一眼不满地瞪向秦麒且将鼻孔对准秦麒的脸。
一声冷哼从鼻中发出,大量热气从鼻中喷到秦麒脸上,秦麒扑哧一笑,他从袖内拿出手帕将脸上水滴擦干。
秦麒撑着马背一个翻身便骑上马,雪涯张开那如白雪般洁白的双翼,羽翼扇动四足踏动便载着秦麒飞向远方。
秦麒在马背上低语:“终于可以回家啦!”
一时辰后,熟睡中的秦麒被雪涯用独角挠醒,秦麒一脸犯困地睁开眼。
他看着眼前熟悉的一草一木,心中便有了安全感。
八荒门的入口被移到了秦麒降生时的山谷,山谷内早已被人栽满花草树木,秦麒置身于花海中感受自然的味道。
那小屋已变为每年招收弟子时的检测点,每年阶梯上都排起长龙,山谷内热闹非凡。
秦麒走到一棵老槐树下,将身上佩戴印有八荒的令牌拿下,他将其放于树干上。
顿时一扇门户自老槐树前显现,秦麒静立仿佛在等待什么。
十分钟过去,门户依旧没有打开,突然一股股剑气突现,异火喷涌,法阵展开。
秦麒望着法阵,道:“结界没有削弱就好。”
话毕他手中结印,印往门户飞去,在印与门户相接那的一瞬,法阵隐退门户大开。
这一牌、一印是为了防止外敌进入,毕竟令牌还是容易外流,所以才加了只有门内之人才知道的法印,如若没有印就会被法阵斩杀。
秦麒双手负于身后与雪涯一同走入门户,一阵天旋地转后眼前才视野开阔。
秦麒竟扶着雪涯的背干呕,骂道:“哪个傻大个换了时空通道,转得我头都晕了!气死宝宝了!”
听完雪涯也在一旁干呕,秦麒问道:“你不是没事吗?现在呕啥?”
少年的声音从雪涯口中发出:“你羞不羞呀!还宝宝,恶心死我了!”
秦麒拍了下雪涯的头,便环视这一方天地,八座高耸入云的巍峨高山首先映入眼帘。
山上云雾缭绕仙鹤乘云,猿猴捶胸怒吼,亭与楼阁在云中若隐若现。
山下有着一望无垠的森林,八座高山的正中悬浮一座朱红殿宇。
秦麒嘴角上扬,八荒门如今如此兴盛他甚是高兴,他走前还未曾如此,如今他竟不认识路了。
秦麒无奈地摇摇头便往隔他们最近的山内飞去,越接近兵戈碰撞之声越发响亮。
他与雪涯向声源处飞去,近了便见足以容纳上千人的练武场。
场上男女弟子动作整齐划一,相互切磋的弟子互不相让,眼前的一切让秦麒心安。
秦麒扫视一圈后发现熟人便大步走去,道:“白姨,许久未见又漂亮许多呀!”
众弟子皆停下动作好奇地望向来人,而站于高台上的白晓语愣住了。
白晓语揉了揉眼睛后看向秦麒,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她脸上扬起笑容。
这时不知是哪个女弟子惊叫出声:“那不是秦麒师兄吗?”
顿时讨论声响起,男弟子眼中露出崇拜之情,有些女弟子则暗送秋波,毕竟有些女弟子是因为秦麒俊颜加入八荒门的。
秦麒被女弟子电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向白晓语问道:“白姨,八荒堂在哪呀?”
白晓语落于秦麒身旁,捏了捏他的脸,道:“不要叫我姨啦!这样显得我很老似的!八荒堂就是空中那座殿宇。”
秦麒被说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抱了抱白晓语,道:“白大美女,晚些再来一叙。”
说完秦麒便一溜烟地跑了,他实在受不了女弟子的放电了。
白晓语望着那狼狈的背影扑哧一笑,但笑了后她眼中竟透出几分担忧。
雪涯载着秦麒落于殿宇门外,秦麒望着这年代久远,但杀气依旧的殿宇,他轻轻拂过剑痕然后一把推开门。
刚一推开门秦麒就被亮光刺得用手挡住双眼,亮光来源于殿内悬浮的座椅。
左右两侧各五把银座椅,而正中则有惟一一把金座椅。
秦麒见这阵势喊道:“臭老头,你现在咋搞得这么奢华?都快亮瞎我的眼了!”
秦玄图坐于金座上,道:“爷现在有的是钱!想咋花就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