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的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你们不是都喜欢那把椅子吗?既然这样……”
那晚的事情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整个京城的人集体失忆。
聚义赌坊老板乔丹蹲在自己的密室里面,摸着一箱一箱的银元宝哈哈大笑!
他可以算是目前最不愿意林燕出事的人之一,相反,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林燕活着的,赵渊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不过,乔丹摸着手里的银元宝心有不甘。“还有两个月,我就不相信了,林燕还能一直幸运的活下去。要不要再开一次赌局?”
乔丹的局刚设置,太子殿下就派人过来给了他警告,“贪心不足蛇吞象!”
立刻灰溜溜的撤了局。
太子殿下得到密报,好福来每月的营业额似乎有上万两。这一数字简直把他吓了一跳,对这个被赵渊拼命保护的小妾更加感兴趣了!
自己要的这个租金刚刚好,内心小得意了一把。
如果他知道每日的营业额都是几千两,会毫不犹豫的趁着赵渊不在过来抢人。
…………………
林燕静悄悄的呆在王府里的弦月院,依然是最受宠的姨娘,吃穿用度当然都是最好的。
因为王爷不在府里,苗银花与谢柳絮也没有了争夺的对象,两人又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倒是相安无事和谐了很多。
整天无所事事,虽然被林燕拒绝了两次,依旧不耽误她俩个再次来拜访林燕的热情。大有三顾茅庐,七擒孟获的趋势。
“哎,让她们进来吧!”林燕无语,也不能老板着脸拒绝人家,毕竟还要一起生活在同一个院里,无聊的时候好歹也能算一个聊天对象。
……
快过年了,作小妾的都必须得给当家的男人准备点礼物,一般都是衣服鞋袜。
林燕觉得自己穿衣服还行,做衣服吧,那就算了,但是也不能一点都不表示,纠结了半天。
林燕也开始笨拙的拿起针线,学着苗银花与谢柳絮的样子,让绿茶给找来了一块藏青色的锦缎,做起了针线活。
整天好吃好喝的再不活动一下就成大胖子了,中午太阳高照的时候散步逛园子。
苗银花的嘴就是个不把门的,一天到晚关在家里也没得想头,什么黄色段子在她嘴里都能说的出来。
时间淡化了一切,除了赌场的乔老板还一直挂念着林燕的生死外,京城一夜间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个赌局一样。
转眼赵渊出门就是二十余日,眼见着就进入新年的倒计时了。
翟总管传来了好消息,定国公府夫人已经拍板,决定用好福来的蛋糕做她女儿明珠出嫁时候的喜饼。
特别是那个九层高的蛋糕,被翟总管吹得天花乱坠,来宾分吃了这个节节高的百子千孙糕,就能把所有人的福运、财运都聚集到新人的身上。
这个说法简直是太符合定国公府夫人的心思了,五千两,她也毫不犹豫的拍板定制。
关于五千两这个定价,翟子庄当日在林燕这里询问了价格后,可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一直担心价格太高成不了,自己白忙活。
可是林燕信誓旦旦保证,价格只能高不能低,这还是看在定国公府夫人的面子上,给的半价。
换一个人,一万两一分不少。全京城独一份,所有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翟子庄把这话原封不动传到定国公夫人的耳朵里,怀着忐忑的心情在家里等待,结果,没有想到,忠奸人很快就传回了消息,定国公夫人当场就预定了。
翟子庄的心现在还是飘呼呼的。
林燕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之句!”
银钱在她们这些权贵手里不过是个数字而已。独一无二才能彰显她们与别人的不一样。
自己刚好可以用这一点大把大把的挣钱,正好帮那些钱多的没地方花的贵族花掉一点。
翟子庄经此一事对林燕更是另眼相看,暗自琢磨起来:跟着林主子绝对好处少不了。
眼瞅着马上就是年三十了,赵渊回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林燕被针扎了无数下后,唉声叹气。
“这个该死的规矩,谁来给他改改?”
林燕看着手上这个四不像小荷包,缝了拆,拆了缝。
预想着绣一个一丛香妃竹的荷包,现在变成了鸡蛋大小,竹子变两条弯弯曲曲的绿色带毛蚯蚓。
“好像有点惨不忍睹,你们能猜出来我这绣的是什么吗?”林燕拿着自己的作品在空中晃悠。
绿茶看了又看,很想回答,咽了咽口水,最后改口:“主子,要不,我做好了,你最后随随便便缝两针意思意思,其实心意到了就行了。”
“你这话让我茅塞顿开呀!就这么决定了,荷包你来做,我负责最后给你穿针线。”
“咳!”林主子这转变也太快了一点,绿茶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得喘不过气。
而在这天,文伯府派人上门来了量尺寸,准备到时候好搬嫁妆。
文伯府一个拥有爵位的家族,当家的名叫穆阳,也就是穆雪莉的亲生父亲。
因为后代智商一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