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松开了她的领子,没有责怪她半句。
她只是一个小小护工,她也不会未卜先知,不会知道她打个饭的功夫会有人进病房害黎雪。
真正要负责的,是个进黎雪病房的人!
那个人是谁?同黎雪说了什么?为什么黎雪会一脸惊恐?
这些问题和黎雪的安危都沉沉压在我心头,让我连喘息都觉得艰难。
急救室的门打开,一名医生走过来,摘下口罩后,脸色却是极为阴沉难看,同时也带给我一记噩耗。
“阮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母亲肝脏的伤口破裂,出血量很大,同时也引起了其他的并发症,情况不容乐观。”
看着医生递过来的病危通知书,我的脑子嗡地一下,几次抬起手,却根本拿不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