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淡漠道:“知道了。”
如果他们要的只是道歉,那倒不是什么难事。
随即,他笑着推开了房门,轻声喊道:“老婆,小诗来看你了。”
病床上,裴玉淑的脸色有些憔悴,她的目光没有了之前的跋扈,而是略显疲惫与老态。
我看着她,主动开口,沉声道:“对不起,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
裴玉淑没有起身,她目光幽深地盯着我,随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嗓音嘶哑道:“你现在连声‘妈’都不愿意叫了。”
我抿唇,避开她锐利的目光,例行公事般说:“谢谢您同意让我迁户口,您这次的医药费以及营养赔偿,我都会承担。如果还有别的要求,也可以提出来。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们都可以商量。”
“老公,我想单独和她说会儿话。”
裴玉淑突然把阮金弘支开,目光复杂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