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焦乐乐看的东西被暗卫吃了,眼下,燕永奇还真是拿不出东西来,当即一脸苦涩,说道:“如果我说要给你看的东西被我吃了,你信吗?”
“我信你个鬼!”说完,焦乐乐再次从里面把门关上。
燕永奇抱着脑袋在门前蹲下,觉得这一局还真是无解了。
父王搞这一出,完完全全在焦乐乐这里坐实了他想纳侧妃的事!
而且,他又不能跟焦乐乐解释他惹恼燕皇的原因。
毕竟,跟她说这种事情,终归是有点难为情。
所以,这个黑锅,他只能暂时背下。
于是,一连两三日,燕永奇都追在焦乐乐身后说好话。
与此同时,燕皇每日必定带着无忧上门,不为别的,就为看燕永奇追在焦乐乐身后说好话的惨样儿。至于他,指挥王府的下人备上糕点和茶水,权当是看戏了。
对此,燕永奇是无奈至极。
好在,两三日之后,焦乐乐对他的态度总算是好了一点。
这一日早上,两个人都没起床。
只不过,焦乐乐睡在床上,至于燕永奇,则在床边打地铺。
焦乐乐醒来,就看到燕永奇已经起来了。
他惨兮兮地坐在自己的地铺上
,殷勤的看着焦乐乐,满脸是笑:“乐乐,你醒了。你看是这会儿起床梳洗呢还是再睡一会儿?”
焦乐乐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燕永奇,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嗯?”燕永奇不明白。
焦乐乐就分析道:“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这个时候应该不可能有纳侧妃的想法才是。既然如此,父王为何要栽赃你?我猜,是你做了对不住父王的事情,对吗?”
说话的时候,焦乐乐一直看着燕永奇的脸色。
但是,燕永奇一直都表现的很淡定,他笑笑,顾左右而言他:“知我者,乐乐也。”
“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说,到底怎么回事?”
燕永奇想了想,到底还是没说实话,只说道:“乐乐,总之你相信我一句话,我绝对没有要纳侧妃的心思。至于其中的原因,我以后会说给你听。”
“你心里到底有什么事,还要瞒着我?”焦乐乐不解。
燕永奇还是觉得难以启齿。
他要如何告诉焦乐乐,他的母妃有可能对父王不忠。
这种话,他说不出来。
虽然他曾经告诉过焦乐乐他可能是彭五的儿子,
但是,说出结果是一回事,陈述其中的原因和过程又是另一回事。
或许,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他希望能保持母妃良好的形象。
哪怕,她早已死去。
姑且算是,他为人子的一点私心吧。
想到这里,燕永奇看向焦乐乐,满目赤诚:“乐乐,总之你相信我,我所隐瞒的事情,和你我的感情无关。从今往后,我心里只你焦乐乐一人而已。”
“嗯!”焦乐乐重重点头,不再问了,却也补充道,“但是你要记着,我是你的王妃。无论你什么时候想要跟我说什么,我都在。”
“好。”燕永奇感动莫名,上前抱住了焦乐乐。
焦乐乐也抱住了他。
画面一度非常甜蜜。
不曾想,这时候焦乐乐突然松开他,抬起头看:“但是,我的分析要是错了呢?万一是我自我感觉良好,其实你是真的想纳侧妃呢?”
燕永奇无力扶额,好嘛,这绕了大半天,居然又绕回去了,何其悲哉!
于是,燕永奇又急忙保证,话好说了一箩筐,总算是把焦乐乐给稳住了。
两个人起床梳洗,吃完早饭后,燕皇又抱着无忧准时来了。
燕永奇无力又无奈,蹭
到燕皇身边,苦哈哈道:“父王,要不,您见好就收得了?”
瞬间,燕皇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啥见好就收?你这话我听不懂。”
燕永奇咬了咬后槽牙,说道:“父王,您到底是做过皇帝的人,做事不好这般小气吧?”
“小气?”燕皇重复着这两个字,白眼几乎翻到了天上去,大声道,“你看你这孩子,我不过是在你府上吃些糕点瓜子,喝点茶水而已,你就要说我小气。难不成,我到我自个儿儿子的府上,还得自备茶水糕点?”
“父王,您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燕皇眯了眯眼睛,一脸无赖:“我不管,我觉得你是啥意思你就是啥意思。不接受反驳。”
听罢,燕永奇抿了抿嘴唇,无言以对。
这来自于老子的威压,惹不起,惹不起。
这时,燕皇朝着坐在那边的焦乐乐看了一眼,笑道:“去吧,继续给乐乐说好话。我也顺便听听,补充一下词汇。”
见燕皇如此反应,燕永奇灵机一动,说道:“父王,今日你怕是要失望了。我和乐乐已经和好了。”
说着,燕永奇满脸是笑,试图让燕皇相信这一点。
燕皇也跟着笑了笑,然后瞬间变脸,开口怒骂道:“永奇,你这混小子,你也吃了这二十多年的饭,难不成只长个子不长脑子?既然乐乐不同意你纳侧妃,你不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