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之后,焦乐乐使劲捶着自己的脑袋,奈何想得脑袋都要破了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
突然,她看向燕皇,发现他正含情脉脉看着孙丹樱,瞬间灵光乍现,敢和孙少司农当众眉来眼去的,岂不就是……
焦乐乐嘴巴大张,简直不敢相信短短的一刻钟之内就要接连见识两位大人物,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你、你就是前任皇帝老子?”
听到这称呼,燕皇的嘴角抽了抽,这是什么称呼,前任皇帝就前任皇帝了,什么叫前任皇帝老子?
“哎呀,可见着活的了!”
忽听得焦乐乐又说了这么一句话,燕皇简直想当场气绝身亡,这个嘴上没毛的小丫头是怎么回事,什么叫可见着活的了,难道她以前当他是死的?
燕皇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孙丹樱在一旁看着,笑得乐不可支。
这个焦乐乐,还真是够逗的。
焦乐乐兴奋了好一阵儿才缓和下来,她笑吟吟地看着孙丹樱,道:“这下我爹肯定会同意了,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把这前任皇帝老子搬出来,看他还敢不同意?”
孙丹樱忍俊不禁,心道,这么明目张胆的说算计自己的老爹,真的好吗?
焦乐
乐大大咧咧的,可不管这个,兴奋地说了好久。
最后燕皇和孙丹樱告辞离开,惹得她很是惆怅。
终于坐在马车上准备回去的时候,燕皇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心有余悸道:“这个焦乐乐,说话跟放炮仗似的,吵得我耳朵疼。”
“人家年纪轻轻的,自然活泼。”说完,孙丹樱故意道,“不是说男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吗?年轻有活力,看着就开心呀。”
得,又是一道送命题!
燕皇撇撇嘴,道:“胡扯,我就不喜欢这种,太聒噪,还是你好,安静又不失活泼,温婉又不失灵动……”
他话未说完,就被孙丹樱捂住了嘴巴,她一脸恶寒的表情:“好了别说了,总觉得你说的不是我!”
“怎么可能?你如此温婉美丽钟灵毓秀才高八斗又贤淑勤劳,怎么还不让我说了?”
孙丹樱无言以对,这人夸起人来还真是让人害臊。
二人回到逍遥王府之后,孙丹樱自告奋勇去为燕皇准备晚饭,这一次,燕皇没有拒绝。
只是,孙丹樱走后,燕皇招手叫过冷言,问道:“你确认真的看到了?”
冷言躬身道:“属下亲眼看到,赵文韬胳膊上有伤口,而且
与焦小姐所述的逃走的那人伤口所处的位置相同。”
“找个机灵的人继续监视,若有异动即刻来报。再者,这件事不可让王妃娘娘知道,明白吗?”
“是。”
燕皇挥了挥手,冷言便出去了。
这时,刘福全多了句嘴,不解道:“主子,这赵文韬如此恶意中伤王妃,为何不直接告诉王妃呢?如此一来也好让王妃娘娘有个警惕,不至于着了他的道儿。”
“如今尚且不知赵文韬这样做的真实意图,不必让她知道。若不然知道了也只是徒增烦忧而已。”
此刻燕皇若能预见半个月后孙丹樱所遭遇的种种,必会后悔自己今日没有将实情告诉她。当然,这是后话。
这一刻燕皇不想让孙丹樱知晓,完全是为着孙丹樱考虑,不愿意她多担心些什么。
如今她正待嫁,欢欢喜喜安安心心就好,至于别的腌臜事,由他来办就是。
这一晚,燕皇在这里待到戌时才离开,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却看到有人从一旁的暗影里走出来,等在他的前面。
冷言冷语很是警惕,顿时便拔剑出鞘。
这时,那人惊慌开口:“姐夫,你可千万别让人动手,是我呀。”
是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听
得燕皇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谁?”燕皇不耐烦道。
那女子往前走了一些,借着大门口灯笼的光亮,燕皇隐约可以看出这个女子是个鹅蛋脸,眼下燕皇对任何女子都不感兴趣,便不耐烦道:“有事就说,没事就走。还有,谁是你姐夫?”
“就是你呀。”女子娇笑道。
燕皇瞥了一眼隔壁的孙府,狐疑道:“你是孙府的人?”
“姐夫果然聪明,一猜就猜到我是谁了。你可以叫我丽美。”
对于孙家的人,燕皇知道孙丹樱不喜,所以他也没什么好态度,立刻就要从她身边过去。
可就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孙丽美竟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燕皇不耐烦地看过来,甚是不悦:“作甚?”
“姐夫,听说我父亲惹您不高兴了是吗?”
燕皇一抬袖子,站得离孙丽美远了一些,淡漠道:“够了,像你这样的女子本王见得多了。你父亲因何受罚,你心里很清楚。再者,叫本王姐夫,你还不配。”
瞬间,孙丽美吓得跪了下去,哭哭唧唧的,好像是有多委屈似的。
燕皇可没什么心思欣赏她的演技,径直大步走向马车,往逍遥王府去了。
一番表演无人欣
赏,孙丽美挤出几滴泪之后燕皇的马车已经绝尘而去,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