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是赫云舒。
暗卫回王府将百里星宇叫到宫里来,这件事,让赫云舒觉得奇怪。
这些暗卫,原本是在宫中,和燕凌寒在一起的。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不会单独回府。
再者说,若是宫里的什么人出了事,自然可以让宫中的太医来诊治。何须要让百里星宇去?
如此说来,唯一的可能,只能是燕凌寒出了什么事。
一想到是燕凌寒出了什么事,赫云舒自然坐不住,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宫里来。
她赶到勤政殿的时候,殿门紧闭,可里面说话的声音并不小,她站在外面,什么都听到了。
此刻,寒风惊愕的看着赫云舒,不知该如何解释。
与此同时,百里星宇也瞧见了赫云舒,想要解释什么。
赫云舒没有多言,只冷声道:“去,将贤妃带过来!”
寒风愣了一下,大步离去。
百里星宇有些忐忑,道:“云舒姐姐,这次的事情实在是事出紧急。媚情之毒,既刁钻又霸道,只有这么一种解法。”
赫云舒神色平静,去看了看燕凌寒,见他眼下情况还好,也就稍稍放心了。
之后,她看向百里星宇,道:“你既然知
道媚情,那么它的毒理,你可清楚?”
“这个自然是知道的。媚情一入体内,便会入血,以最快的速度流遍全身。”说着,百里星宇取出一枚银针,扎在了燕凌寒的手指上。
很快,一枚血珠涌出,表面泛着微微的黑色。
“云舒姐姐,你看,这便是媚情之毒了。”
赫云舒点点头,尔后取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在燕凌寒的手上割了一道口子,滴了一些血到茶碗里。
很快,寒风亲自将贤妃带了过来。
贤妃被燕凌寒打断了手臂,狼狈不堪。
这时候,赫云舒已经没心思审问她是如何让燕凌寒服下了媚情,只冷着一张脸,拿着匕首上前。
贤妃吓得后退了几步,道:“铭王妃,你疯了!若是杀了我,铭王的毒无人能解,必死无疑。”
“你倒是好手段!”赫云舒冷声道。
贤妃得意地笑了笑,道:“铭王妃,你独得铭王殿下的恩宠,自然不知道宫里的女人日子过得有多难。在宫里生存,若是没有本事,早就尸骨无存了。再说了,宫里的女人,谁没有点儿媚药傍身呢,只是,我也没能想到,有朝一日,我会将这药用在铭王殿
下身上。没办法,现在陛下走了,我只能找新的靠山,铭王殿下,还不错……啊!”
她得意万分的说着这些话的时候,赫云舒已经用手中的匕首割开了她的手指,鲜血涌出,落在茶碗里。
之后,赫云舒取走茶碗,与另一个茶碗中燕凌寒的血倒在一起。
很快,燕凌寒的血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随之,赫云舒看向百里星宇,道:“我想,将这毒妇血中有用的东西取出来,对于你而言,不是一件难事吧?”
“当然。”百里星宇信心十足道。
说完,他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怎么就没想到有这种法子呢?真是榆木脑袋!
“去忙吧。”赫云舒说道。
之后,赫云舒再次提起匕首,到了贤妃跟前。
贤妃面露惊恐,道:“你、你想做什么?”
赫云舒看着贤妃,神色冷漠:“没什么,只是那么一点儿血,只怕是不够。来人,取一个盆子过来。”
一听这个,贤妃的脸就吓白了,她瘫坐在地,连连后退,大声道:“铭王妃,你好大的胆子!我是陛下的妃子,轮不到你来处置我!”
赫云舒冷笑一声,道:“轮得到轮不
到,今日你也落在了我手里。胆敢肖想我的男人,你就该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下场!”
说完,赫云舒一手提起贤妃,将她按在一旁的桌案上,扬起匕首一落而下,齐齐斩断了她的十根手指。
十指连心,贤妃当即一声痛呼,几乎要昏死过去。
赫云舒丢下她,道:“你说得没错,你是皇兄的妃子,我不能处置你。所以,我就先收点儿利息。接下来的日子,你会深刻地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贤妃身子颤抖,疼的说不出话来。
在赫云舒的授意下,贤妃很快被禁军拖走。
之后,赫云舒招招手,将小德子叫了过来,问道:“从昨日开始,是贤妃处理宫中事务,对吧?”
“是,王妃娘娘。”见识了赫云舒的手段之后,小德子心惊胆战,对她是毕恭毕敬。
“将今日中午准备午膳的人,准备茶水的人,以及负责这勤政殿熏香的人统统抓起来,送进慎刑司。命他们好生审问,将今日之事查清。若有必要,亦可审问贤妃,无需顾忌什么。”
“是,王妃娘娘,奴才这就去办。”
赫云舒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贤妃
既然负责处理宫中事务,那么,在燕凌寒的饭食、茶水和熏香中动些什么手脚,是很容易的事情。那么,现在的关键是,找出这些人,以绝后患。
而慎刑司的人历来查处宫中事务,在各处安插的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