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寒急切地想到从赫云舒这里知道答案,于是愈发迫切地看着她。
赫云舒却是笑着,什么都不说。
燕凌寒先是看了看两个孩子,然后以唇语对赫云舒说道:“你若再不说,我就亲你。”
赫云舒知道,以燕凌寒的性子,的确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于是她偃旗息鼓,道:“你听了我的答案,想必会很高兴。”
“到底是什么答案?”
赫云舒笑了笑,笑过之后脸上竟显露出几分凶狠的神色:“我今日也不全是为了皇后,元嫔这个女人,为了对付皇后居然想诬陷你与皇后有私情。这一点,我忍不了。”
听到这话,燕凌寒朗声大笑:“所以说,如今你爱我已经爱到了这个地步了吗?连旁人的造谣都忍不了?”
“当然忍不了。”赫云舒恨恨道。
“你呀。”说着,燕凌寒情不自禁地凑上去,吻住了赫云舒的嘴唇。
而两个孩子很默契的捂住了眼睛,却又俏皮地透过指缝往外看。
赫云舒用力推开了燕凌寒,气鼓鼓道:“你刚才说过,如果我说了,你就不亲我的。”
燕凌寒唇角轻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不,娘子怕是误会了。我只说你若是不说,我会亲你。可我也没
说你说了就不亲你啊。”
赫云舒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个道理。
不过,就算是不是这个道理,燕凌寒也能强词夺理成这个道理。
她愤愤地捶了燕凌寒一下,道:“孩子在呢,你要注意影响。”
“没事,他们早就习惯了。有句话说得好,习惯了就好了。”
燕凌寒的歪理,一套接着一套,赫云舒也是福气了。
就这样,他们一路说说笑笑,往铭王府而去。
而此时此刻,元嫔的宫院中,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这宫院内外,已经被禁军层层把守住,根本就出不去。
元嫔坐在屋子里,双肩垮了下去,愤愤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原本,她今日打算得很好,趁着燕凌寒进宫,只要他和皇后一见面,她就去向燕皇告密,说皇后倾慕燕凌寒,与他有私情。
因着皇后之前数次为燕凌寒出头,若是这样说了,即便这话里有七分假,燕皇还是会相信的。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希望自己的头顶绿光盈盈,这可是涉及到男人尊严的大事。她料定,燕皇若是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去看个究竟的。
可是奇怪的是,她的人明明瞧见燕凌寒也进了茶花园,可为何燕皇
带人进去搜查的时候,竟是完全没有看到燕凌寒的影子?
这一点,元嫔想不通。
至于后来她出现在赫云舒和皇后面前,只不过是想借着之前的事情恶心她们一下而已,可为何到了最后,挨了耳光又被禁足的人成了自己呢?
原本,她能够和皇后一同出面款待来自各个封地的王爷,也好为她的儿子铺路。可现在她被禁足一个月,等到她被解除禁足,甭说春节了,连元宵节都过去了,到那时,来自各个封地的王爷都离京了,她还能去争取谁的支持啊?
想到这些,元嫔的心里愈发焦躁,再加上脸上那疼得入骨的痛意,几乎让她整个人都要发狂。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元嫔怒声道:“去看看,是谁敢不经通报进本宫的院子!”
晴云捂着脸,正要出去,外面的人已经走了进来。
看那官服的式样,是礼部的人。
礼部的人一来,瞧也不瞧元嫔,直接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这屋子里的一切,很快,他们就找到了不少的僭越之处。
元嫔身居嫔位,所用的一切物品都是有规定的,不可僭越。但是她这里的许多东西都不是她这个位份的人该有的,礼部的人细细一查,就
查出了许多不合规的地方。
于是,礼部的人将这一切如实上报,燕皇大笔一挥,把元嫔禁足的时间又延长了两个月。
听到这个消息,元嫔当即就晕了过去。
宫里发生的事情,赫云舒很快就知道了,不过对于元嫔,她没有丝毫的同情。
眼下快要过春节了,她有很多事情要忙,没时间把心思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时间一入腊月,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似的,一天比一天快。
转眼间,距离春节不过是几天的时间。
这一日,裁缝铺子将赶制的新衣送到了铭王府。
这一年,他们一家人的衣服都是红色的,只是在图案上有所区分而已。
小灵毓的是红色的冬裙,上面绣着烂漫的桃花,裙摆很大,穿上这衣服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开始转圈,那衣服上的桃花就跟着转动起来,别提多漂亮了。
小恭让的新衣是一身长衫,上面用暗绣的手法绣了许多的福字,很是喜庆,腰部用莹白的玉带束着,显出小小的腰身,再加上他那紧绷的小脸,尽显威仪。
两个孩子试穿新衣,都很开心。
只是,燕凌寒看着他们,巴不得把他们一手一个扔到门外去。
眼下见他们已经试过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