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暗卫的禀报,赫云舒觉得奇怪,便随口问道:“廖家?哪个廖家?”
“回主子的话,是关中廖家。”
“那又是谁?”赫云舒嘀咕道。
燕凌寒也觉得奇怪,就看向了暗卫,道:“不过是个关中的廖家而已,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来禀报?”
“主子,关中廖家来人,说仰慕王爷威名,愿献上一百万两黄金,以充作军饷之用。”
这话,倒是让燕凌寒有些意外。
赫云舒倒是糊涂了,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谁能告诉我,这关中廖家,什么背景?”
燕凌寒看向赫云舒,笑容宠溺,道:“没谁,不过是关中的一个大富商罢了。”
“哦,这样啊。不过,商人素来重利,好端端的竟然要献上一百万两黄金,这件事,着实奇怪。”
燕凌寒点了点赫云舒的鼻子,道:“我娘子就是聪明,看问题一针见血。无事献殷勤,没什么好事。”
之后,燕凌寒看向暗卫,道:“就说本王事务繁忙,不得空儿见他。”
暗卫正要去回话,赫云舒却拉住了他,道:“你这个糊涂的,那可是一百万两黄金,就这么推掉了?”
“这钱咱们又不是没有,要他的作甚
?”
“鬼扯,送上门来的,干嘛不要?且去瞧瞧,这廖家的人要做什么?”说着,赫云舒拉着燕凌寒就要走。
燕凌寒哑然失笑,道:“你几时成财迷了?”
“人哪有不爱财的,那可是一百万两黄金,有了这个钱,能做很多事的。”说着,赫云舒依旧拉着燕凌寒往前走。
燕凌寒却是不依不饶地抱起了她,道:“管他什么廖家的人,我娘子还没吃饭,谁都不见。”
说完,燕凌寒不由分说,抱着赫云舒去了饭厅。
他们过去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早已在了,瞧那迫切的神情,是等着急了,眼下见二人过来,自是欢欣雀跃。
被那一百万两黄金在心里搅扰着,赫云舒这一顿饭,吃得颇不安宁。
她的心里,一半是好奇这廖家的来意,另一半,则是深感这笔钱数目之庞大。
好不容易吃过饭,赫云舒便张罗着去见那廖家的人。
路上,她问道:“来的是廖家的谁?家主吗?”
“不,是他们的当家大小姐,廖思敏。”
赫云舒觉得奇怪,道:“大小姐就大小姐,怎么还有当家大小姐的说法?”
暗卫禀报道:“主子有所不知,这廖家人丁稀薄,廖家主奋
斗半生,膝下也只有这一个女儿而已。不过,虽是女儿,却是当儿子来养的,所以称之为当家大小姐。”
“哦,那有什么,我还是这铭王府的当家大王妃呢。”赫云舒不服气道。
燕凌寒听了,忍俊不禁,道:“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
赫云舒白了燕凌寒一眼,道:“但凡是女的来,保准是冲着你来的。真烦。”
燕凌寒顺势抱住赫云舒,道:“既然如此,就不必见了。”
“别啊,我就是猜测,这具体的原因嘛,咱们不如去瞧瞧。”说着,赫云舒仍是坚持去见那廖思敏。
眼下,廖思敏已经被请到了正厅之中。
赫云舒走进正厅,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这位廖家当家大小姐的装扮,和男子极像,但那张脸却是美的。如此男装都这么美,换上了女装,必定是美艳不可方物。
与此同时,廖思敏也瞧见了赫云舒,便上来见礼,恭敬道:“民女廖思敏,见过铭王殿下,见过王妃娘娘。”
这等人,燕凌寒自然是懒得理。若不是赫云舒好奇要来瞧上一眼,他是不愿意来的。
赫云舒倒是微微一笑,道:“廖小姐,请坐。”
说着,赫云舒与燕凌寒携手
,坐在了主位之上。
坐下的瞬间,廖思敏瞥了一眼,发现赫云舒与燕凌寒同坐主位,并非像寻常的当家主母一样坐在侧位,便知道赫云舒在燕凌寒心中的地位,是不同寻常的。
彼此落座之后,赫云舒直言道:“廖小姐,听闻你愿意奉上一百万两黄金,以充作军饷之用?”
“回王妃娘娘的话,确有其事。”
“可有条件?”
听赫云舒这样问,廖思敏认真道:“王妃娘娘,您这话就让民女羞臊了。民女献上这一百万两黄金,什么都不为,只图大渝江山稳固,福享永年。”
说完,她又补充道:“若无铭王殿下连年征战,大渝不会有这样的太平年华,我们廖家也不会在商界如鱼得水,攒下这泼天的富贵。如今,不过是将所得奉献出来,让大渝更加繁盛而已。再者说,大渝愈发繁盛,我们廖家的生意就会越好,这么说起来,我们也不算是吃亏。”
赫云舒与燕凌寒对视了一眼,心里的看法是相同的,这位廖小姐,很不简单。
之后,仍旧是赫云舒出面说话:“那我就代大渝的万千将士谢过廖小姐了。”
“王妃娘娘,您客气了。”
与这廖小姐的谈话
,并不复杂,很快就结束了。这位廖小姐,也很快就离开了。
她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