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少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羞愧之意,忙朝着府门拱手作揖,以示歉意。
道歉之后,不少人就已经准备离开了。
这时,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质疑的声音:“可是这么一来,就有了两位铭王妃,可该如何是好?”
听闻此言,随风一记冰冷的眼神看过去,发现说话的是一个身材干瘦的人,眼神中透出几分精明来。
随风正要开口,那内侍却先一步开口,道:“大渝素来只有一位铭王妃,何来两位铭王妃的说法?”
“所以,如今唯一的铭王妃便是那位左丞相之女?”
内侍冷笑一声,道:“错了,唯一的铭王妃便是咱们唯一的女相。王爷迎娶王妃时,红妆十里,声威赫赫,你是瞎了眼还是聋了耳朵,竟是不知么?”
一句话,将那人怼了个无所遁形。
人群中亦是寂静一片,心境了然。他们的女相,自然就是唯一的铭王妃,这名号,实至名归。
这时,不远处有一人走了过来,声音冷厉,暗含威压,似是裹挟着无限的怒气和愤懑:“那么,我呢?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