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事应该是有些误会。”
刘显点头道:“虽然如此说,但莽应龙辱骂使者的事儿,东吁要给朝廷一个交代。你回去禀报你家国主,满足本帅......这个,嗯,三个条件,我即退兵。”
囊乌忍住疼痛道:“愿听大帅详说。”刘显道:“一,你回去跟莽应龙讲,立即退兵,不得再攻击孟养,现在孟养的军队也撤回去。”囊乌心说,你们大军压境,莽应龙哪里能再打孟养?这条不难。
刘显接着道:“二,东吁本为朝廷缅甸宣慰司,虽然立了文法国度,但朝廷并未追究——但绝使断贡,非朝廷所能容忍,你家国主应遣使入贡。”此也是应有之意,囊乌又松了口气。
听刘显继续说道:“朝廷对西南夷之地,并无兼并之心,但深恨汉奸耳。你回去禀报你家国主,将毒杀多士宁的岳凤以及丞相陈安的脑袋取来,让我回去交了差即可。说实话,我也不想在这瘴疠之地厮杀,这里能有什么生发?”
囊乌伏在地上的肩膀一抖,险些吓尿了裤子。心中悔意一扫而空,心道这腿断的值!但这第三条万万不能答应,只能虚与委蛇,回去之后如何说,也要好好斟酌。
他颤声道:“回禀大帅。岳凤陈安等辈,虽是汉人,但并无针对母国之心,来此生活,不过求一富贵耳。可否......”说完这话,抬头扫了一眼账内诸将。
刘显忍住笑道:“这都是我过命的兄弟,你有话直说不妨。”
囊乌道:“何如让他们赎买了性命?我家国主不会在意二人死活,但也要个面子——可否献上人头,然后让这两人改个名字,另献方物与诸位,只求大帅等遮掩一二。”
刘显一听,左右看了一眼。邓子龙捻着颌下短须,笑着对刘显拱手道:“大帅,朝廷只要人头——这二人脑瓜子万里迢迢运到京师,谁还能认识他们两个不成?”
刘显听了,面露贪婪之色,笑道:“倒也罢了。岳凤么,陇川之主,陈安更是贵为“丞相”,这事儿倒要看看他两个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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