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凋零人易散,”
“日升月落浮云倦。”
“繁华若梦梦繁华,”
“倾世道尽几悲欢。”
“先生,这诗可让武陵郡的一众才子吵着闹着要见你一面,这首诗一出,有人翻出你作的《赠雪鸳仙游武陵》,更是惊得他们如梦如痴。”冉妈妈兴奋之意溢于言表,不禁朗诵起赵寒所作的其中一首。
“冉妈妈是说,这首诗在武陵郡传开了?”
赵寒对武陵郡很是敏感,忙向冉妈妈确认道。
“对啊,我买下的一组沐玉膏在那百花楼开的盒,原想着也给我的花青楼打开点名气,也为雪鸳姑娘撑撑腰来着,这首诗现在正裱在那百花楼的花厅呢,先生现在可谓是名扬武陵了。”冉妈妈越说越得意,刻意提到雪鸳姑娘。
她觉得雪鸳和赵寒应该有点故事才对。
“这么说,武陵郡也知道沐玉膏了?”赵寒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继续问道。
“那当然,你不知道柴湖县的人买到沐玉膏,大多数都是通过黑市卖向武陵郡,沐玉膏早在那里打出名气了。若不是周县令上任,柴湖县不知有多少武陵郡的人来等先生的商队呢?”冉妈妈有问必答,每一次回答都刚好在赵寒的心坎上。
若不是这个时代特殊,赵寒绝对给这个漂亮的老女人一个熊抱,以资感谢。
冉妈妈接下来再说些什么,赵寒已经记不太清了,他脑子里完全是对武陵郡的无限畅想。
“冉妈妈,这沐玉膏卖的钱,我就收一万两,剩余的,全当给您的辛苦费。”赵寒突然大方起来,要知道这可不是小数目,整整六千两,全给了冉妈妈。
唐阳心痛,在场的其他人更是舍不得。
但赵寒说的话,也没人有什么意见。
在他看来,六千两一点都不多,要知道,冉妈妈完全就是沐玉膏在武陵郡的代言人啊,若是放在前世,这种效应,就是多少广告费都是稳赚不赔的。
这次生意的效益,远远不止眼前的一万多两白银。
“哎哟,先生这可就见外了,老身能给先生做点什么都是我的荣幸,先生还这么客气干嘛?”冉妈妈虽是爱财之人,但也是个懂得生意的人,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
“冉妈妈,这次你必须收下这银票,不然下次我可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赵寒态度真诚,把银票往冉妈妈手上递。
冉妈妈终也推辞不过,收下了银票。
“先生,不过这柴湖县目前不是个做生意的地方,最近还是别去才好。”兴奋之余,冉妈妈又叮嘱赵寒。
虽然不知道柴湖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将军府和冉妈妈的再三叮嘱,也让在场众人担忧起来。
冉妈妈说完,赵寒让韩姬安排几间房间给她和等在门外的下人下去休息了。
她毕竟是个女子,手无寸铁之力,不似黄烈这等武将,夜晚不便赶路。
“先生,这下怎么办,纺织厂从下午开始就正常生产了,加上前几日的存货,已经积压了近万匹布,若是销不出去,迟早运营不下去。”冉妈妈走后,徐闻方才提出自己的担忧。
“是的,眼下虽有大笔银两入账,但咱们村的工人住户越来越多,再说了,生产若是停下,有钱用也没意思。”
金村长说的是实在话,大家都是淳朴的穷苦百姓,若只是吃用赵寒的,自己没出分力,大家都会不好意思。
“大家不用担心,柴湖县虽去不了,咱们还可以去武陵郡做生意啊,大不了也就是多走点路啊。”自知道沐玉膏在武陵郡的名气,赵寒心中就有了底。
“去武陵郡?”
王普原早知道柴湖县并不会满足赵寒,生意做到武陵郡乃至天州城都是迟早的事,只是想不到,因为种种原因,竟会提早这么久。
“要说起这武陵郡,比起柴湖县来说也算不上远,若是不有悬崖这道天堑,翻过我那大岭坡再走个十几里路便是武陵郡了。”王省军考虑起路程的原因,让赵寒心头一亮。
“这不就好了嘛,咱们在那悬崖之上加上桥,那不是方便多了。”赵寒想起村东口正架设的拱桥,心中升起在悬崖上架桥的念想。
“不过,这悬崖宽约二十丈,想在上面架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王省军说出建设难点,也让赵寒认清了当下的形势。
一棵百年大树常见的也就十来丈,在这个没有大型设备的时代,横跨二十丈的建设,难度之大,并不是一腔热血就能克服的。
“各位,咱们肯定能克服困难,今后想建桥就建桥,想铺路就铺路,生意上的事也不用担心,接下来听我安排就行。”赵寒自信满满,开始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其首要的就是徐闻那边培养的掌柜,除了杨咪和萧北,其他人也需要加快学习,多多实践,在武陵郡做生意,赵寒打算买下地块,开直营店,到时候需要的人手可就太多。
其二就是护卫的事,要赶紧培养出一批精锐力量,除了平日送货,武陵郡的安保工作也需要大量护卫。
其三是纺织厂布匹的解决问题。柴湖县的生意做不下去,武陵郡那边也还没个开端,现在还没有专门的仓库储存,布匹积压太多不是个办法,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