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的就拎着包袱，带着丫鬟，头也不回的出了林府。
林质在后头那看得叫一个高兴啊，就差拍手叫好，放鞭炮庆祝了。
“夫人，住两日再回来啊！清净！”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林质当年刚入仕途，还没有什么势力，娶了京城首富的女儿绝对是高攀了，能够坐到首辅的位置上，曲家出的力确实不在少数，尤其是打通官场用的钱，几乎都是曲家出的。
所以这么些年，曲家一直瞧不上林质，林质在曲家的日子可以说是极其难过，丈母娘一家可从来没给过他一天好脸色看。
曲悦的脾气也大，一哭二闹三上吊，动不动就回娘家，每次都要林质去把她哄回来，那林质又要遭到一番羞辱。
端茶倒水事小，连洗脚婢干的粗活都要他干啊。
那曲老爷那个脚，那可真不是盖的，鞋袜一脱，滂臭，比那茅房都要臭，方圆十里都能闻到。
就在那么狭小的一个屋子里，不通风不透气，还不知道曲老爷脚上有没有脚气，林质就那么给他洗脚。
那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每次替曲老爷洗完脚，林质都能三天吃不下饭，那双手上都是一股子脚臭味，真的很上头。
他堂堂一个首辅，居然给一个快要入土的糟老头子洗脚，这说出去不要太荒谬啊！
管家有些不放心：“老爷，真的不用去追吗？那曲家……”
林质这次也是铁了心不再给曲家半点好脸色了，撕破脸就撕破脸，忍了这么多年了，他现在是首辅，根基稳固，凭什么还要看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的脸色。
再说了，等端王狩猎回来，他就去找他商量对付曲家的事情，他们蹦跶不了太久了，还是尽快和他们撇清关系的好。
“不用追，由她去吧，清净！”
“是。”
曲家可能想不到，被他们欺压这么多年的女婿，马上就要开始疯狂反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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