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自从那晚宫宴殿前失仪后,身体就一直不适,还每日神神叨叨的,尤其到了晚上,更是睡不安稳,这不,又被噩梦给惊醒了。
已经好几日了,也让太医来瞧过了,开了好几副安神的方子却怎么都不见好转。
“李贺,去将国师请来。”
“是。”
李贺也是个劳碌命,跟在天子脚下做事,早早就把脑袋别在了裤腰带上过日子,哪怕行差他错一步,可能救小命不保。
他还记得从前有个大太监,仗着自己受宠,便结党营私,为不该说的人说了几句话,他的脑袋就被挂在了城墙上。
很快,李贺就将洛潮请到了宫中。
还没等皇帝开口,洛潮就将手中的一只锦盒交给了皇帝。
“陛下,臣数日前夜观星象,见紫微星被黑云笼罩,恐是不祥之兆,应是前朝冤魂未散所致,臣知道陛下这两日一直身体欠安,特炼制了此药,陛下服下便可痊愈。”
看着眼前皇帝病恹恹的样子,洛潮表面一脸严肃,实则非常想笑。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皇帝之所以会这样,都是他的手笔。
“国师真是国之栋梁啊,没了你,朕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但是国师方才说到前朝冤魂,不知该如何化解啊?”
“臣也正要与陛下说此事,其实想要化解也不难,只要陛下不再将那前朝太子云煊囚于宫中即可。”
皇帝一听,脸上的笑意瞬间就不见了:“这怎么行!”
洛潮却是一脸淡然:“陛下莫急,这么些年养在冷宫里,他早已被养出了一身的毛病,早就被养废了,不过是许他偶尔出入宫闱罢了,掀不出什么风浪。”
“可是……”
“若是陛下实在不放心,派两个人跟着他即可,稍有异动,把他抓回来便是。”
皇帝思索了片刻,勉强答应了下来。
“唉,好吧,国师啊,当年是你说要平复冤魂之怒,朕才将他留下的,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平复啊,将他留在世间,朕总觉得不安稳啊!”
“陛下莫急,再给臣些时日,就快了。”
你就快死了!
林夏青屋内两人面面相觑。
“哈哈哈,本来是给你准备了吃的,结果,来的有些着急,忘了。”
林夏青:……
说着,云煊若无其事的从翻窗进来的陆时手中接过食盒放在桌上:“好了,快打开尝尝,这里面,都是我亲手为你准备的。”
“你们,很喜欢我的窗户吗?”林夏青很是无奈。
她在床上躺的好好的,窗外就突然传来了主仆二人的声音,你说你们偷偷摸摸来人家墙角,小声一点也就算了,那么大声,说给谁听呢!
云煊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此时的云煊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鲜活,明亮,会因为喜欢的人的一句话而手足无措。
“那个,不是,我,我是想你了,才,才,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会了。”
林夏青本来就是和云煊开个玩笑,“好了,我正好也有些饿了,我能看看你给我带了什么吃的吗?”
云煊献宝似的打开食盒,顿时一股辛辣味扑鼻而来,映入林夏青眼帘的是一片鲜红,几乎每道菜里都有足量的辣椒。
“阿七还真是事无巨细啊!”
“没有,没有。”云煊连忙否认,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云煊已经有了妻管严的苗头。
林夏青看云煊从食盒里端出一道道菜,这么好的菜色,肯定不是云煊自己的份例,林夏青又好气又好笑,现在这种时候了,云煊竟然冒着暴露的风险,就为了给她送些吃的。
林夏青不由得又想起上一世,也是因为她,云煊才没有成功,反而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云煊,以后不许随便暴露自己,我还等着你带我游历江湖呢!”是了。林夏青一直有一个江湖梦,上一世她被困在内宅,无法实现这个夙愿。重生以后,她早就想清楚了,等这些事情了结,她就远离京城,做一只闲云野鹤。
看着眼睛里闪烁着光芒的林夏青,云煊说不出拒绝的话。“好,我答应你。”
“还有,云煊,我等你来娶我!”
林夏青踮起脚尖,轻轻地在云煊的唇角处印上一个吻。云煊哪里经得起林夏青接二连三的撩拨,很快云煊便夺得了主动权,林夏青被亲的七荤八素,靠在云煊身上。
林夏青想,她应该是喜欢云煊的吧,只是这份喜欢里有几分报恩,几分算计,她又怎么算得清呢。
自从宫宴后,太后的慈宁宫几天了,还是低气压。太后保养的极好,五六十的年岁,眼角不过一点细纹,皮肤依旧紧致。此刻,太后的寝塌上正传来太后的声声低吟。
不久之后,那男子扶太后到铜镜前,敞着胸脯给太后梳妆。他一边梳,一边给太后说着甜言蜜语。
太后被哄得露出了笑脸“还是你最得哀家喜欢,不是哀家肚子里掉出来的肉,终归跟哀家不亲。”
男子给太后梳了个日常的发髻,从背后抱住太后,在太后耳边说道“既然跟娘娘不亲,娘娘何不换一个皇帝,到时,娘娘可垂帘听政,大权紧握,奴家每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