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乒。＂
＂谁呀？＂年老的女声传了出来。一个慈善的老妇人探出了头。
＂您好，请问是乔诗娟女士吗？＂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
＂我们是江丰市公安局的，想向您了解关于您以前学生的事。＂莫逸向乔诗娟展示了一下警官证。
＂警察同志请进，我去给你们倒点水。＂
＂不用了奶奶，我们了解一下就走了。＂沈林急忙拦下了她。
＂好吧。＂乔诗娟坐了下来。
＂您还记得张月馨吗？＂莫逸直接问道。
＂记得。＂乔诗娟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
＂印象这么深刻？＂沈林问道。
＂唉，她是我带过的最…最差的学生。＂乔诗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在她小学六年级毕业的时候，她的父母就离婚了，她跟她爸爸，虽然她妈妈每个月都会寄人活费给她，但每次都让她爸爸全抢了过去，她爸爸每天都游手好闲，赌博，喝酒是她爸爸每天必做的事。她小学的成绩一直很好，还得过奥数竞赛第一名，自从爸妈离婚，她的成绩不但变差了，还学会了打架，纹身，抽烟，喝酒，染头发，抢钱整天和一群小混混在一起。＂
＂那她有和谁结仇吗？＂莫逸问道。
＂不清楚，她每天都逃课，经常欺负同学，最后校长只能让她回家，期末再来。＂
＂她欺负过的人您知道多少？＂沈林问。
＂嗯…我记得是有两个女孩子，一个叫陈恩，另一个记不清了，好像叫李什么＂乔诗娟回答道。
＂陈恩？＂沈林和莫逸同时惊叫出声。
＂是的，听说她现在在公安局工作。＂
沈林和莫逸对视了一眼。
＂那，奶奶，我们今天就先问到这里，我们先回去了。＂沈林打破了平静，拉着莫逸向屋外走去。
＂好的，再见，警察同志。＂
莫逸车里。
＂你觉得，是陈恩干的吗？＂沈林率先打破了平静。
＂不是。＂莫逸直接否认。
＂但她符合嫌疑人的所有特点。＂沈林轻轻的说。
＂不会是她，我和她合作一年半年了，（注意，法医为五年毕业，沈林还读了三年研究生，刑警四年毕业，所以莫逸比沈林工作的时间长）她的性格我很了解。＂
＂可是现在我们必须对她进行审问。＂
＂……＂
＂查清真相，这是我们的责任。＂
＂走吧，回局里。＂莫逸抬起头，发动汽车。
审迅室。
＂陈恩，你是警察，所以请你配合我们，不要说谎。＂夏杭说道。
＂好的。＂陈恩回答道。
＂案发当晚，你在哪？＂
＂在云岚区的一个公园，见到了一个曾经的朋友。＂
＂八点呢？＂
＂大概七点，我朋友走了，我开车回了家。八点左右，我回到了家，邻居正好出门，她看到了我。＂
夏杭向身边的记录员说了几句，记录员便向门口走去。
＂你认识张月馨吗？＂
＂认识。＂
＂在哪，什么时候。＂
＂初中的时候，她经常欺负我。＂
＂所以，你杀了她？＂
＂我没有杀她。＂
这时，记录员回来了，向夏杭低语了几句，又回到了电脑前。
＂太好了。＂莫逸松了口气。
＂可案子又没抓手了。＂沈林叹了口气。
＂那可不一定哦，我们很多䅁子都没有抓手，但是老夏却能为我们审出一条道路。＂齐云拿着他那个十分好看的保温杯走了进来。
＂你的朋友呢？＂在片刻沉默后，夏杭开了口。
＂什么？＂
＂你的朋友啊，什么时候的？＂
＂初中的。＂
＂叫什么？＂
＂李舒桐。＂
＂哦！＂沈林和莫逸同时出声。
＂道来了吧。＂齐云笑着说。
＂喂，江枫，去查一下这个李舒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