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月敏也向自己人发出了求助的信号。
……
“小姐,不好了,乐乐被人劫走了。”
颜芷枫正在屋子里修炼,听到外面的雨儿的禀告,体内的气一乱,险些受内伤。
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那丝内力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颜芷枫忍着身体的不适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口。
“夜七他们不是暗中保护乐乐吗?怎会叫人劫走?”知道这阳城并不安全,因此她特地安排了十个夜卫暗中保护。在阳城里,便是有人要对乐乐不利,有十个夜卫在,那些人轻易别想得逞。
雨儿摇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信号是从南郊外发来的。”
南郊?
韩府不是在东街吗?
颜芷枫顾不上了解细节,迅速冲出:“备马,出城!”
……
在城门口颜芷枫遇到了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马车没有车夫,轩辕上被血染成了黑红色,有一块木板被削去。
颜芷枫骑马与马车擦肩而过。
骏马刚冲出城,发出一声高昂的嘶鸣。
“小姐,怎么了?”雨儿见她勒住缰绳,跟着急停下来。
颜芷枫没回答,高高举起的前蹄落地,她双腿夹紧马腹,手握
绳子使力。
身下的马在她的控制下调转方向,往城门奔去。
雨儿不明所以,只得调头跟上。
颜芷枫指着前面那辆马车道:“拦住那辆车!”
雨儿闻言双脚一蹬,腾空而起,飞到拉马车的那匹马马背,弯腰一捞,抓住绳子,向后用力拉扯。
“吁——”马儿昂首抬蹄,仰天长啸。
一个灰扑扑的东西从马车里滚出来。
颜芷枫新嫁娘出手里的鞭子,卷住那东西。
“哎哟喂!”
颜芷枫脸色微微一变,手腕使了个巧劲,将那物轻轻卸在地上。
雨儿从马背上跳下来,把那东西拎起来。
“果然是你,乐乐呢?”
看到对方的脸,颜芷枫神色一凛,跳下马背,几步走至其跟前。
韩国芳此时毫无形象可言,他也顾不上自己一代大师的形象,急急说道:“唉,这不是球球娘吗?快快快,我们遇到埋伏,一群黑衣人要抓球球,球球为了不连累我们,自己一个人跳下马车,太危险了!他一个孩子如何对付得了那么多黑衣刺客。”
“在哪里?”颜芷枫脸色铁青,此时却顾不上追究韩国芳的责任。
韩国芳告诉了她位置,颜芷枫放开他,蹬
上马背,朝思悟山赶去。
颜芷枫内心焦燥无比,心里发誓,只要找到乐乐,就把他送回神风谷。
出谷不到一年,儿子被劫持数回,再多来几次,她没心脏病也会被吓出心脏病。
……
“笨蛋,让你跑,你溜回来干什么?”乐乐手脚被捆得严严实实,嘴巴里也塞着一块破布,唯有一双眼睛能自由转动。
月雅大概能读懂他眼里的意思,郁闷地哼了一声,好心没好报,她冒险回来救他,他一句谢没有,倒怪起她来了,像是那……像是那……对!养不熟的白眼狼!
乐乐扭了扭身子,发现越动绳子越紧,他不敢再挣扎。
月雅朝他眨了眨眼睛:“别怕,小敏和三叔公会来救咱们的。”
乐乐哼哼,谁怕了,我娘亲和爹爹也会来救我。
可是每次都要娘亲和爹爹救,好丢脸啊。
上次为了救他,娘亲都丢江里去了。
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娘亲涉险了。
乐乐被绑在身手的手指头动了动,勉强能摸到绳结,要自己打开却是难办。
他挪着屁股往月雅身边蹭。
月雅用眼神询问:“怕了?”
乐乐翻了个白眼,天大地大他胆最大。
他背对
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把头低下来。
无言沟通了好一会儿,月雅才肯低下“高贵的小脑袋”。
乐乐费力动着几根小指头,把月雅嘴里的破布拔了出来。
月雅吐掉嘴里的布,呸呸地吐了几口。
乐乐用眼神制止她:“别把人引来了!”
月雅立刻抿紧双唇,紧张地看着他。
乐乐朝自己手腕上的绳子点了点下巴,意思是让月雅给他解开。
月雅看着那粗大的绳子,面露难色。
乐乐用眼神催促她快一点。
月雅咬着下唇纠结半晌,明亮的眼睛灼灼盯着乐乐的脸,忽的倾身去咬住乐乐露在嘴外的破布。
乐乐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个小丫头居然间接非礼他!
月雅咬着破布的一边,脑袋后仰,使劲儿往外拔。
噗的一声,乐乐嘴里的破布被拔出来。
乐乐用嘴形无声地控诉:“等安全了再找你算账!现在把我手上的绳子解了。”
月雅用眼神瞟了眼自己的身后,那意思很明显,要乐乐先给她解开。
乐乐撇了撇唇瓣,他是小男子汉,就不与她黄毛丫头计较了。
两人互相联合之下,手脚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