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表嫂,你这……蛇毒我已经给你清除干净了,并且,给你敷药了。”
丁铁柱尴尬地笑了笑,“那个,翠花表嫂,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
“我得继续去采药了。”
李翠花故意慵懒地倚靠在青石上,“不嘛,我要腿麻了,起不来!”
她伸手向丁铁柱,“你能帮帮我吗?”
丁铁柱犹豫了一下,也是走上前去,抬手搀扶着李翠花。
李翠花又是故意脚下一崴,“哎呀”一声,她的娇躯顺势扑向了丁铁柱的怀里,她紧紧依偎在丁铁柱的怀中。
“翠花表嫂,你……你怎么样了?没崴到脚吧?”
丁铁柱以透视神瞳,看着怀中的李翠花。
虽然是乡野村妇,但她却是媚态万千,风情万种。
也是作为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独有的风韵。
“你说呢?表嫂我呀,现在都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嘛?”
李翠花完全是对丁铁柱一种无比的爱恋之意。
那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果果的侵略了。
“翠花表嫂,别闹,我真的需要进山采药,我已经治愈了你的蛇毒!”
丁铁柱心里比谁都清楚,李翠花铁定是寂寞空虚太久了。
好不容易逮着丁铁柱,又是在这样的荒山野岭的。
反正不会有人来打搅。
“铁柱,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情趣呢?”
李翠花像树懒一样,挂在丁铁柱的肩头,嘟哝着嘴,一脸不悦的表情。
“还是说,你嫌弃……表嫂吗?”
“哼!你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阳痿早泄很多年了。”
“我都有一两年,没有好好地吃过一顿肉了。”
“要不然,你帮帮表嫂,好不好嘛?”
丁铁柱“呃”了一声,“翠花嫂子,这样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觉得你很好啊,很棒的。”李翠花一本正经地说道。
“在这龙隐山里,反正平时打断腿,也不会有人进山。”
“我们就算真发生点什么,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
“你这也是助人为乐,算是帮嫂子解决问题。”
“你不是学医的吗?”
“我可听别人说了,中医都讲什么阴阳平衡,你看哈,要是表嫂这样阴阳失去平衡。”
“这样本身也是一种病,对吧?”
“你只要答应帮表嫂,那你就是在给表嫂治病,这也是你行医的原则吧?”
丁铁柱都差点要被李翠花这一通说辞,给打动了。
当然啦~
他更是对李翠花有这样清晰的逻辑,而感到震惊。
看来,李翠花为了得到丁铁柱,恐怕也是在那些空虚寂寞的夜里,千方百计想过各种理由。
今天趁着丁铁柱一出手,替她吸了蛇毒,从奇毒无比的蛇毒里,救了李翠花一条命。
那就更加刺激李翠花,一则内心深处是对丁铁柱,深深的感激之意。
有一种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的意思。
二则毕竟两人孤男寡女,身处龙隐山,人迹罕至,刚好可以做那些蝇营狗苟的媾和之事。
“呃,翠花表嫂,那,行吧,你不是阴阳失衡嘛,我给你针灸吧!”
丁铁柱见寻思着,要摆脱李翠花这样一只嗷嗷待哺的馋到都快要嗓子冒烟的小野猫。
属实不容易,恐怕只能先答应她,再另想办法脱身。
李翠花欣喜若狂,流露出了惊喜之意,“啊?真……真的吗?”
“你真的愿意帮表嫂?”
“嘿嘿,你不用说得那么含蓄嘛,干嘛还说什么针灸呢,我知道的,你是……针不错!”
丁铁柱抬手示意,指了指一旁的青石板,“翠花嫂子,来吧!”
李翠花娇羞得面红耳赤,就像是洞房花烛夜里的新娘子一样,脸颊泛起一种羞赧的绯红。
“好嘞,铁柱啊,赶紧地,用你的神医之术,快给我做针灸吧!”
她依言欣喜地躺在了青石上。
丁铁柱走过去,探手从行医皮囊里,取出了几枚针灸所用的银针。
“翠花嫂子,我要开始了哦!”
李翠花瞪大了眼睛,诧异地看着丁铁柱,手里拿着针灸的银针。
她彻底傻眼了,也懵圈了。
她不断地眼珠子骨碌转动着,一脸吃怔的表情。
“傻铁柱,你……你真是要干嘛呀?表嫂的意思是叫你针灸,不是这个针灸。”
丁铁柱桀桀的坏笑着说道:“翠花表嫂,这就是我神医之术的针灸啊。”
“只要我给你身上的几处关键穴道,扎刺几针,我保证针到病出,让你身体一定会阴阳平衡。”
“翠花表嫂,你做好准备了吗?”
李翠花本来燃起来的一丝烈火,被丁铁柱这么奇葩的操作,直接给一盆冰水似的浇灭了。
她翻爬起身,一把推搡开丁铁柱,“哼!榆木脑袋,木头疙瘩,谁……谁稀罕你给我什么狗屁针灸了。”
她急吼吼、一脸怨念的表情,从青石上起身,然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径直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