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丁铁柱阴恻恻玩味的凛然狞笑了两声,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马彪,视为猪狗不如。
“马彪,饶了你?这是一个冷笑话吗?”
“可我怎么……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呢?”
“从你动了邪念,妄图侵犯亵渎我少洁嫂子那一刻起,你在我面前,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上次,在苞谷地,姑且饶了你狗命,你非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
“你不会真当,仗着你老爸马福贵一村之长,因为桃源村偏僻,山高皇帝远,就是你们马家当土皇帝,一手可以遮天了吧?”
“饶了你?呵呵,那是阎王爷的事,而我要做的,就是送你下地狱见阎王爷!”
闻言。
马彪内心彻底崩溃了。
他一个劲地“咚咚咚”磕头,直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哀求起来。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铁柱哥,铁柱爷爷,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白少洁拉拽了一下丁铁柱的衣角,她微蹙眉,虽然并未言语,但丁铁柱自然清楚白少洁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转念,丁铁柱咂吧了一下嘴,他脸上划过一抹诡秘的笑意。
“也罢,让你死,属实太便宜你了。”
“啊?”马彪一听到丁铁柱这样的话,他隐约察觉到一丝凉寒之意,心间涌现而起不祥的预感。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丁铁柱温声对白少洁说道:“少洁嫂子,你且稍等我一会儿。”
“马彪这个杂碎,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你,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我想到了一个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让他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
“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白少洁轻吟一声:“嗯!”
她并未多言。
因为她清楚丁铁柱的脾气,马彪如此欺辱她,他不可能就这样放过马彪。
只是从丁铁柱那狡黠阴险的坏笑,纵然是白少洁也猜不透,他到底怎样惩罚马彪。
丁铁柱桀桀地狞笑两声,他举步走向马彪。
马彪傻眼了,愣住了,一种像是被无常索命、厉鬼勾魂的恐惧感袭来。
仿若朝着自己走来的,不再是那个桃源村的瞎眼痴傻儿,而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铁柱哥、铁柱爷爷,你……你要干什么?”
丁铁柱探手取出了针灸所用的银针,一字一顿地说道。
“想必,马大疤子找过马福贵和你这对狗父子吧?”
“那么,你就该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了!”
“啊?不……不要啊,铁柱哥,铁柱爷爷,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做太监啊!”马彪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因为当丁铁柱提及马大疤子,他马上就知道,丁铁柱要做什么了。
自然是要把他变成和马大疤子一样的——太监!
关键还有一点,昨晚子时,马大疤子那种比杀猪更为惨烈的哀嚎,简直是杀人诛心啊!
丁铁柱不仅让马大疤子变成了太监,而且这种太监又是在子午时分,会爆发一种令人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那种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而后又是丢进了冰窖里的冰寒刺骨。
绝对是神仙也扛不住的折磨。
难怪丁铁柱将这种惩罚,称之为生不如死,甚至可以说,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丁铁柱邪魅地狞笑着呵斥道:“马彪,当你伙同那两只畜生,侵犯亵渎我少洁嫂子的时候,她哀求你们放过她,你们放过她了吗?”
“你这种社会败类,人间的渣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饶你?你配吗?”
丁铁柱也懒得继续跟马彪废话,他催动丹田内的修为力量,凝聚于银针上。
上前一步,一脚踹翻马彪,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精准无比的娴熟手法,直接扎刺进关元、肾俞、血海、太冲、中极、阴陵泉等穴位。
“啊!”
马彪感受到一万只火蚁蹿入周身气穴,咬噬着他髓质般,他亦是明显感受到裤裆里,一阵缩水状,转瞬,就只剩下空荡荡、凉飕飕了。
“啊!我的命根……”
“铁柱爷爷,我的亲祖宗哎,求你,不要啊,我不要做太监,我是马家九脉单传啊,我要给马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
丁铁柱依旧是玩味地邪魅笑道:“一切迟了!”
“让你变成太监,让你苟延残喘的活着,是我对你最大的宽恕!”
言毕,他直接一脚将扑上来抱着他小腿求饶的马彪踹飞。
旋即,他转身走到白少洁身旁,搀扶着白少洁,“少洁嫂子,我们回家!”
白少洁微蹙眉,低吟“嗯”了一声,虽然从丁铁柱这样一种狠辣的惩戒手段,白少洁都感到一丝寒凉。
但是,她心知,丁铁柱之所以做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马彪这些畜生,欺辱了自己。
因此,她对丁铁柱是一种满心欢喜,感受到无比的温馨,一种被守护被宠爱的浓烈的安全感。
她美眸凝望着丁铁柱,心湖不觉又是荡漾起了无尽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