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不带这样的,我原来也是一只威猛的……小老虎!”
夏尧咂吧着嘴,凝望着贾姬谣,不得不说,这娘们,真不愧当年在读大学的时候,堪称校花。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仍旧是风姿绰约,风采迷人。
那一张令所有男人都忍不住想要犯罪冲动的脸蛋,保养得肤如凝脂,白皙得吹弹可破。
绝对曼妙婀娜的身段,给人无尽的遐想。
尽管贾姬谣颜值、气质,比之于之前更有女人味。
可大抵是一起久了,腻了,他是越来越有心无力。
而贾姬谣不然,她就像是一只永远喂不饱的野猫咪,狂野中带着奔放。
总想着在夜深人静,嗷嗷叫觅食。
这也让夏尧越来越吃不消。
“就你?还威猛的……小老虎?一只没用的病猫,长得跟一条蚯蚓似的。”
贾姬谣心烦意乱,她内心深处,就像是缺失了一块,很需要有人给她填充弥补。
“嘿嘿,宝贝老婆,要不然我们考虑找一些刺激的……玩玩?”
夏尧试探地小心翼翼问道。
“刺激?怎么刺激?”
贾姬谣又是吸了一大口烟,徐徐地吐出了烟圈。
“譬如:换……骑?”
夏尧诡笑着,“要是你愿意,不介意的话,我……我已经联系上了一位哥们,他们也是夫妻很不和谐,所以……”
贾姬谣“啊忒”一口淬道:“夏尧,我发现你一天天,自己没用就算了,整天捣鼓那有的,没的。”
“你他妈的,别让本姑娘逮着,要是你敢背着本姑娘在外面乱搞,家里你个阳痿早泄男,还在外面偷吃的话,我保证打断你的狗腿……”
“第三条!”
夏尧撇了撇嘴,立即表决心,“不敢、不敢,宝贝老婆,放心,我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
贾姬谣若有所思地嘟哝着道:“想当年,那么多人追求本姑娘,为啥我偏偏选了你呢?”
“如果五年前,我没有陷害丁铁柱……”
夏尧坐不住了,“啊喂,贾姬谣,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你没有陷害丁铁柱?”
“你对他就是余情未了!你心里其实是喜欢他的,对不对?”
贾姬谣像是被夏尧糊了一脸的狗屎,“妈蛋,跟你扯不清楚!”
“还是好好地想一想,怎么搞死丁铁柱要紧!”
夏尧:“……”
“贾姬谣,你当年之所以答应嫁给我,你还不是图我夏家,家大业大,能让你坐上豪车,让你住上豪宅么?”
贾姬谣:“……”
她狠狠瞪了夏尧一眼,“行啦,别他妈跟个娘们似的,你叨叨个啥,本姑娘的青春算是喂了狗。”
“咚咚咚!”
正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贾姬谣将夹着的烟头,狠狠地掐灭,顺手穿好了睡衣,意味深长地道。
“陈娅来了!”
说完,她翻身起床,踱步走过去开门。
夏尧摸索着,穿好了睡衣,也是跟着起床。
“嘎吱!”
房门打开。
陈娅站在门口,身旁站立着一个壮硕的三十出头的男子。
不言而喻,是陈娅的老公罗旭。
“谣姐,你……你好!”
陈娅颤巍巍地低吟问候一声。
一旁的罗旭,也是面露惧意,打了声招呼:“谣姐好!”
贾姬谣深吸一口气,“进来谈吧!”
转身,走回了房间。
陈娅拉拽了一下罗旭的衣角,一副噤若寒蝉的神色,如履薄冰的走进了房间里。
贾姬谣往房间里的椅子上坐下,顺势翘起二郎腿,修长白皙的大白腿,她斜睨了一眼陈娅。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叫你,拿到那八万八的彩礼后,继续把丁二发家里的土鸡、肥猪,全部卖光,搜刮干净,你再跟他摊牌么?怎么就洞房花烛夜就黄了?”
陈娅紧咬着嘴唇,神色慌张,支吾着说道:“谣姐,洞房花烛夜当晚,那个丁二发要……要跟我圆房,行使丈夫的权利。”
“呃,那你满足他,不就行了,为什么闹到你的身份还曝光了?”贾姬谣冷若冰霜的脸上,轻描淡写地说道。
“谣姐,我……我都已经结婚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我做不到!”陈娅急忙辩解道。
贾姬谣“啊忒”吐了一口痰,“陈娅,虽然脑子和大肠长得很像,但不能装一样的东西吧?”
“你不想一想,你是个什么身份?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哦,你又想当婊子,完了之后,你又想立贞节牌坊,闹呢?”
“你自己被曝光诈婚骗取彩礼,那是你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但是,麻烦用你那装着屎的脑子,好好地考虑清楚,你要作死,可别他妈的拉上我垫背,OK?”
陈娅吓得两腿筛糠,她脸色煞白,双膝一软,“扑通”直接跪在了地上。
“谣姐,对不起,是我一时冲动,是我……考虑不周!”
陈娅的老公罗旭微皱了皱眉,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