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马福贵、刘亚群、万鸿来以及夏明阳逐渐缓过劲来,他们艰难地爬起来。
他们看着丁铁柱,完全是大白天见了鬼一样。
但是,无论是恶霸的马福贵,还是恶棍的刘亚群等三人。
他们绝对接受不了,被丁铁柱这样一番暴揍。
加之,狗剩、二蛋慌张地跑来,呼喊着马彪被人打昏死在苞谷地。
村长马福贵狠狠瞪了丁铁柱、田凤娇、白少洁一眼。
而后,他沉声质问道:“狗剩、二蛋,你们两个瘪犊子玩意,大白天的,哪来什么鬼?快说,马彪怎么了?”
狗剩、二蛋终于调整了一下心绪,吞咽了几口口水,指向丁铁柱。
“村……村长,他……瞎眼痴傻儿他……他已经死了,是他把彪哥打昏死在白寡妇的苞米地里!”
“呃,不对,哎呀,瞎眼痴傻儿不是死了吗?这……他是厉鬼,七窍流血,舌头伸得老长,要……要来索命……”
村长马福贵听得是一头雾水,但他大概还是听懂了。
“狗剩、二蛋,你们是不是说,我的儿子被丁铁柱这个瞎眼傻狗,给打昏死在白寡妇家的苞谷地里?”
狗剩使劲点头如捣蒜。
“那你们两个混蛋的玩意儿,还不赶紧去把马彪给带回家里!”
马福贵当然不想,马彪真要死在苞谷地,他断子绝孙。
所以,他怒吼着,让狗剩、二蛋去把马彪带回家里。
狗剩、二蛋犹豫着,恐惧的眼神,又是看了看丁铁柱,然后,跌跌撞撞,翻爬起身,走出了后院,去苞谷地里。
而马福贵气势汹汹地瞪着丁铁柱,最后对田凤娇怒斥道。
“田凤娇,你这个骚浪贱的臭婊子,你可真行!”
“这个狗日的瞎眼痴傻儿,动手打伤了我们几个弟兄,又把我的儿子打昏死在苞谷地里!”
“好,很好,好得很!”
“你们完犊子了,你们摊上大事了,从今往后,你们在桃源村里就等死吧!”
刘亚群、万鸿来、夏明阳也是张牙舞爪,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田凤娇,你一个犯贱的烂母狗,我们跟你玩,那是给你多大的面子。”
“你非但不识好歹,还让这个瞎眼的傻狗动手把我们打成这样,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鸡犬不宁!”
田凤娇也不甘示弱,她已经将包臀裙套在了腰肢上,重新穿好了红色的针织衫。
“马福贵、刘亚群、万鸿来、夏明阳,你们几个畜生,有什么冲老娘来。”
“你们要是胆敢对我家铁柱下毒手,敢搞我的儿子,都他妈的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
“了不起老娘豁出去这条命,鱼死网破。”
马福贵咬牙切齿地道:“田凤娇,你可别忘了,你欠了我马家20万赌债,那可是白纸黑字,有你签字画押。”
“要是你敢抵赖,老子马上走法律程序起诉你,让你进监狱。”
“还有,今天瞎眼痴傻儿动手打我们的事,我们会马上报警。”
“我可是清楚得很,丁铁柱是坐过牢的,有前科案底,还这么嚣张动手打人!”
“我们只要去医院做伤残鉴定,你就等着下半辈子牢底……坐穿。”
“呵呵!”
谁知,不等马福贵说完,丁铁柱嘴角泛起一抹无限嚣张的邪魅狞笑。
“马福贵,你吓唬三两岁孩童吗?”
“你们用不着放狠话,你们欺辱我后妈,在我面前,你们早就是一具死尸了。”
“我之所以留你们狗命,是想让你们好好地瞪大狗眼睛,看清楚了。”
“从现在起,我将是你们活着的噩梦,也让你切肤地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我会让你们这些社会毒瘤知道,连死都是一种奢侈!”
“要是你们想打击报复,我随时奉陪。”
“你们想报警,我热烈欢迎!”
此话一出,完全是比狠狠几个火辣辣的耳刮子,抽打在马福贵、刘亚群等人脸上,更难受。
“呃,对了,还有……马恶霸,你和你的狗儿子,口口声声说,我妈欠你们20万,我妈借你们多少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你们!”
“但是,你们要是想,以各种坑害利滚利,还妄图霸占我的少洁嫂子,你们别痴心妄想。”
丁铁柱掷地有声地话语,给马福贵、刘亚群等人,狠狠地打击。
言毕,他拉着吃怔惊呆的田凤娇,“妈,我们回家!”
田凤娇回过神来,“哦”了一声,顺从地跟着丁铁柱准备离开。
走到门边时,丁铁柱亦是对震惊发懵的白少洁,温声笑着说道。
“少洁嫂子,别发呆了,摆平搞定,走吧!”
白少洁“哦哦”立即上前搀扶着田凤娇,满是关切之意问道:“婆婆,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田凤娇微微一笑,“我没事的!”
待从丁二发家后院里,走出来之后,田凤娇、白少洁婆媳俩长舒一口气。
她俩诧异地凝望着丁铁柱。
“铁柱,你个大傻蛋,快让嫂子看看,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