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瞎眼傻狗,你吓唬谁呢?你不会以为,你呲嘴咧牙,就当自己是藏獒了?”
村长马福贵摆出一贯的嚣张跋扈。
毕竟,在桃源村这样一个山高皇帝远的偏僻乡村里,他早就把自己当做“土皇帝”一样。
况且,以刻板印象,丁铁柱就是桃源村最废物、最垃圾的存在。
一个瞎了眼的玩意儿,脑子还不好使的痴傻儿。
平时,那都是只要是个人,都能骑在丁铁柱的头上拉屎撒尿,他连一个闷屁都不敢放。
即便现在他带着寡妇白少洁,撞破了马福贵、刘亚群等人,算计他的后妈田凤娇。
马福贵自然不会把丁铁柱放在眼里,仿佛他的到来,就像是吹来了一阵风,直接可以忽略不计。
他一摆手,示意刘亚群、万鸿来、夏明阳,“老刘、老万、老夏,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看来,今天这一场好戏,是越来越精彩,越来越刺激了。”
“嘿嘿,你们想不想当着田凤娇这个骚浪贱婊子的瞎眼傻儿子,让她嗷嗷叫呢?”
“呃,对,刚好,还当着田凤娇的寡妇儿媳白少洁……”
“啧啧啧,很刺激!”万鸿来诡异地淫邪坏笑着,“村长,真有你的!”
“呃,村长,这个寡妇白少洁……嘶,就是你家儿子马彪看上那娘们?长得还真他娘的挺水灵的。”
夏明阳色眯眯的眼睛,紧紧盯着白少洁,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眼馋地说道。
“可惜,要成为你的儿媳了,要不然,嘿嘿,让哥儿几个爽一爽。”
“加上田凤娇这个寡母子,简直是绝了!”
马福贵狠狠横了一眼夏明阳一眼,“老夏,滚蛋,别乱说!”
“这白少洁虽然守寡了,但那可是与这个瞎眼傻狗的大哥丁宝,洞房花烛夜都没圆房,丁宝那个短命鬼无福消受,两脚一蹬,就嗝屁归西了。”
“说起来,这娘们也真是挺虎的,典型的‘克夫命’,可我那儿子就是馋得不行。”
“真要是能下手,哪轮到你们呢,老子早就馋她的身子了。”
夏明阳:“……”
万鸿来:“……”
刘亚群却是一抬头,盯着白少洁瞟了几眼,“握草,村长,你这桃源村,真他娘的桃源啊!”
“这年轻的骚娘们,一看就是骚蹄子,嘿嘿,你赶紧把她娶回家,以后你和马彪父子俩,可就有享不完的……艳福了,哈哈哈!”
丁铁柱听着马福贵、刘亚群等人的污言秽语,他更是愤怒。
他以“透视神瞳”的视线落在了后妈田凤娇的身上,尽管自己外出求学多年,后来又被那个白富美校花贾姬谣坑害,入了秦城狱五年。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后妈田凤娇,她依旧是那么的丰腴圆润,依旧是那么的风韵徐娘。
关键此时的田凤娇被马福贵、刘亚群等四个老色批,划拳猜码算计,剥去了她的针织衫,以及那件包臀裙。
仅仅穿着蕾丝内衣胸罩,以及蕾丝内裤的田凤娇,更是显得尤为性感。
难怪后妈田凤娇能够通过赌,通过牺牲色相,跟十里八村的老色批臭男人,混得开,吃得香。
就这么一个天生尤物,只要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妖艳乡村美妇,都忍不住荷尔蒙、肾上腺、多巴胺加速分泌飙升。
“田凤娇,女,40岁,已婚丧偶,三围:92cm、62cm、92cm,G罩杯……”
“长年赌,久坐腰椎肩盘突出、颈椎骨质增生,轻度乳腺增生,淫靡导致宫颈糜烂,轻症艾滋病感染等症状。”
当“透视神瞳”下,一道关于后妈田凤娇的信息,涌入丁铁柱的脑海。
他心里“咯噔”一下,假若眼前的女人,换作是那些所谓的“失|足女”,他并不会心疼半分。
可,他比谁都清楚,后妈田凤娇为何会造成今日病症。
他心如刀割,关键此时所面对的,是马福贵、刘亚群等几个豺狼虎豹的老色批,欲图侵犯亵渎后妈田凤娇。
这,更是一道晴天霹雳,狂轰在丁铁柱的脑顶,他只感到脑袋一阵“嗡嗡嗡”轰鸣。
后妈田凤娇已经为丁家,为了他们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如今,更是被马福贵、马彪父子俩,坑害设计陷阱,背负20万债务。
20万……
嘶!
这对于早就支离破碎的家庭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随时会将这一家子,给彻底压垮。
这也难怪,为何后妈田凤娇会铤而走险,甘愿与马福贵、刘亚群等四个脑门上,都镌刻着“老色批”几个大字,在丁二发家后院小房间里划拳猜码了。
“马福贵,听不懂人话是吗?”
丁铁柱紧紧攥着拳头,那一股胸腔里燃烧的热血,沸腾得就像是要从那一双空洞的眼孔里飙出来似的。
“我叫你们这些狗杂碎,放!开!我!妈!”
强盛的气势,一字一顿,仿佛每一个字,都是铿锵有力,爆射出震慑的力量。
村长马福贵神色微滞,愕然讶异,对丁铁柱突如其来的闯入,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