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韫姝带着一群尼姑往出走,刚刚走出大门,苏落飞快的从密道出来,暗卫带着她几下翻墙飞出去,直接去了之前的禅房那里。
整个寺院的尼姑都被赵韫姝聚集了,他们走的如无人之地。
赵韫姝走出两步,猛地想起来,“不对,你们太子妃还在这里呢,去,把她也叫来,本公主倒是要问问皇上,你们太子妃怎么当得?就这么陪客人呢?
“让本公主在这里受委屈,她当缩头乌龟不露面!”
姜意:......
虽然但是,你也不必说的这么恶毒啊姐妹!
赵韫姝冷着脸站住不走了。
主持立刻转头吩咐旁边小尼姑,“快去找太子妃。”
那小尼姑得令,赶紧就去。
不过须臾,从禅房那边把姜意请了过来。
姜意一脸慌张,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错愕的看着静心庵主持脸上的巴掌印子,又看向赵韫姝,“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赵韫姝冷笑,“太子妃真是高贵,本公主不配让您作陪呢,走吧,本公主要进宫问问皇上,为什么本公主在静心庵受了委屈,无人给本公主做主!”
姜意连忙就要解释,“不是,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疯批公主赵韫姝,瞬间拒绝了她。
不由分说,直接离开。
姜意没办法,只能跟着一起下山。
为了避免马车印子出卖了马车最终的走向,等到山上这边赵韫姝带着人进宫,祁晏的人立刻暗中出来,将之前马车驶过的印子全部毁了,只伪作出一道马车下山一直向南的假象。
实则那些被带走的宝藏和石碑,全都被拉到了祁阑的温泉别院密室中。
宫中。
御书房。
皇上喝了一盏枸杞茶,不满的看着祁阑,“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江山始终是要交到你的手中的,你怎么就一点不知道进取!”
祁阑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为何又冒出这样的话。
只能猜测是因为今天静心庵的事。
“父皇息怒。”祁阑抱拳。
皇上没好气道:“息怒,息怒,你让朕怎么息怒。永王,你也见了!”
祁阑等皇上下文。
皇上眯着眼睛看他,“你知道永王为什么回来吗?”
“是父皇召他回京。”祁阑直言。
“无知!”皇上没好气的颠倒黑白,“他当年为了夺位,差点害死朕和朕嫡亲的兄长,朕巴不得他过得不好呢,岂会将他召回京都、”
祁阑听皇上胡说八道,没开口接话。
皇上顿了一下,道:“是他和振阳侯府的人勾结。”
振阳侯府的人都死绝了!
不对!
还有个周赫!
祁阑倒是没想到,皇上编瞎话编到了这一步。
不过还是很配合的露出一个震惊的表情,“周赫?”
“是!”皇上叹气,“朕接到密报,说他和周赫来往密切,京都莫太妃作乱,动荡朝局。永王这是想要趁机收渔翁之利呢。
朕岂能让他得意!
可你偏偏不争气,朕让你陪南国的公主去打猎,你好好的把人弄到静心庵做什么?”
祁阑:......
合着你为了问这么个问题,兜了这么大一圈子啊!
难怪你吐血呢!
就这,心思全用到耍心眼上了,呕心沥血的,你不吐血谁吐血。
祁阑来的路上就准备了答案,此时说的坦然,“是赵韫姝说,在半山腰看到一抹红,怪好看的,想知道那是哪里,我说那是静心庵,她说既是遇上就是缘分,想要去上柱香。
我好久没见赵太妃了,便顺道一起去了。”
祁阑不自称儿臣。
哪怕冒着大不韪,自称,我。
皇上现在心思不在这里,倒也没在乎他这乱七八糟的称呼。
只是不信的说:“那你怎么还把姜意也带过去?”
祁阑假装没察觉皇上的监视,只道:“因为要去看赵太妃,太子妃先前从未见过,赵太妃疼爱我一场,我想带着太子妃过去看看,也算是认个人。”
皇上顿时冷呵一声,“胡说八道,赵太妃算得上什么,至于你专门带人去认人!朕让你陪着赵韫姝,是让你找机会去培养感情,将来你得到南国的支持,你倒好,自己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皇上忽然一拍桌子。
连遮羞布一扯,直接问:“朕问你,你带着姜意和赵韫姝一起去了赵太妃屋里做什么?别和朕胡编乱造说什么认人!当时赵太妃可是睡着的!”
祁阑顿时震惊的看向皇上,一脸:你怎么知道?
皇上享受极了这一刻祁阑脸上的错愕和慌张,有一种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的睥睨感。
“说啊,人家睡着,你们三个进去是做什么?”
祁阑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时的确是带着赵韫姝去赵太妃屋里,实在是因为之前赵太妃曾经去找我,在禅房里的时候,她神志不清,浑骂了赵韫姝几句,说赵韫姝是欺负了我的贱婢。
“后来虽然我把赵太妃哄走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