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一脸呔的看着祁阑。
祁阑让她这个表情逗得不行,“又不让你侍寝,紧张什么?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姜意呸的就脱口道:“我会信?”
祁阑挑眉,“现在有点恃宠而骄的嚣张啊。”
姜意感觉这种感觉还挺美妙,一扬小下巴,“不行?”
祁阑忍俊不禁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宠妃做什么都行。”
说完,把人打横一抱,“孤带你去泡温泉,捎带洗漱,然后睡觉。”
姜意瞬间在祁阑怀里僵硬成一条冰冻黄花鱼。
此处省略两千字不良青年的半开荤描述。
翌日一早。
姜意朦朦胧胧里就听到祁阑窸窸窣窣的声音,撑着发沉的眼皮勉强睁眼,一眼看到祁阑正在屋里整理一套女士马装。
“你干什么?”
一开口,姜意声音哑的就跟让宝娟的主子似的。
顿时昨晚羞耻的画面涌来。
虽然没侍寝,但是特么的......那个过程还不如侍寝呢!
到最后,祁阑甚至不要脸的问她:你忍得住?
狗东西!
祁阑听到声音,转头朝她看来,一对上姜意的眼神,顿时笑起来。
以前祁阑常年绷着脸,如今常笑,这笑的确能让不少人神魂颠倒了。
笑容很干净,很暖。
但开口就不干净了,“醒了?我以为你至少得日上三竿,毕竟昨天折腾的挺厉害的,没想到你体力可以啊。”
姜意闭了闭眼,想要把这位太子爷叉死!
祁阑觉得她这小表情可爱,将手里一套红色的马装放到旁边,走到床榻旁在姜意一侧坐了,伸手摸进被窝里。
姜意顿时一个激灵,惊恐的往后退,“不行,我不能再来了,我不行了!再来我就坏了!”
祁阑哭笑不得,“我检查检查。”
姜意眼都瞪圆了,“你检查什么?这有什么好检查的!”
“昨天好像磨破了,我晚上上了一次药膏,本来早上还想上一次,怕你被蛰醒,就没动,现在检查检查,乖,不上药白天不能走路。”
姜意大腿根儿磨得一片红,都快破了。
祁阑一开口,姜意脸色潮红,咬牙切齿,“我自己涂药!”
“你自己怎么好涂,孤给你涂。”
姜意一脸不信任的看着祁阑。
祁阑举起三根手指,“孤保证,这次涂药,只涂药,不做别的。”
姜意似信非信。
祁阑转手从旁边的矮桌上拿了药膏,“乖,来涂。”
药膏清凉,祁阑拧开盖子便溢出一股子药香气。
姜意摇头,十分坚定,“不,我自己!不然我就不涂。”
“任性”的样子活像个真正的宠妃。
祁阑和她对视须臾,眼看姜意咬死不同意,只能无奈叹一口气,将药瓶儿搁下,“行吧,你自己涂,但是......看不到的位置一定不要勉强,毕竟你腰昨天也......”
姜意忍不住问:“那么些奇怪的姿势,殿下到底怎么学会的?您这经验也太丰富了吧!”
祁阑道:“春宫图你看上百八十遍的,你也记得住。”
姜意:!
不且姜意反应,祁阑跟着又说:“那天孤给你讲解一下!”
姜意忍着腿疼,冒着大不敬的罪名,抄起旁边一个抱枕,笔直且用力的就朝祁阑砸了过去,气沉丹田,“滚!”
祁阑笑着就起身出去了。
等他一走,姜意气咻咻的从床榻上坐起来。
什么人啊!
瞧着一脸禁欲的模样,这怎么开了闸就跟泄了洪似的就浪成这个样子呢?
天啊!
姜意知识不多,此刻心里只能冒出四个字:人不可貌相。
也不知道用的对不对。
哦,是五个字。
嗐,没文化,真可怕!
将绸缎里裤褪下去点,露出大腿,磨红的地方昨天被涂过药膏,此时伸手碰一下已经不怎么疼了,她昨天让折腾的差点被拆了,完全没有印象祁阑是怎么给她上的药。
不过这药膏挺管用。
姜意用手指挖了药膏,涂面霜似的往腿上打着圈儿的摸上去。
前面还好。
后面就......
“嘶~”
想要抬起腿弯腰探头看一下位置,结果才一弯腰,就腰酸的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心头怒骂祁阑是个牲口。
不过,这个牲口在她倒吸冷气的一瞬间,砰的将门推开,大步流星进来。
姜意顿时一句脏话汹涌而出。
“孤就知道你够不到后面的,那个位置的确是不方便,孤也有点奇怪,怎么会磨到那里,来,听话,趴下,孤给你涂药,涂了药才能起床洗漱吃饭。
你说说你这是什么命,怎么天天受伤,孤想给你吃点好的都吃不上,一吃就成了发物。”
姜意手里的药膏被祁阑劈手夺过,那位置她也的确是自己够不到,只能忍辱负重转身趴下,心道:我为什么受伤你自己心里没点AC数吗!
大白眼一翻,一股清凉顺着祁阑的手指在她腿上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