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就知道!
她就是个大冤种!
钦天监长史来的是真快啊,甚至外面板子还没让小宫女招供呢,钦天监长史就已经站在大家面前了。
“意儿,将你生辰八字告诉他,让他算,也正好让大家知道知道孤与你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
当着一屋子人的面,祁阑说的情深深雨蒙蒙......啊呸,说的情深深。
姜意:......
我倒是想说!
关键我得记得才行啊!
原主脑子里就没有和生辰八字有关的记忆。
姜意只能......提一口气,憋的眼圈通红,然后刷的留下委屈的泪水,“妾......妾不知道,妾爹娘离世之后,妾被靖安伯府强行抱回府中,府里不太给妾过生辰的。”
姜琦眼睁睁看着这个贱人胡说八道,忍着胸口撕裂一样的疼爬起来,“胡说,府中怎么没有给你过生辰,你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你爹娘早逝,府中唯恐你委屈,什么不是好的紧着你!怎么落到你嘴里,倒像是府里虐待你!”
皇上:......
虽然没有办上宫宴刺激祁阑,但是吃一吃臣子家里的瓜好像也挺有趣。
皇上饶有兴致看着姐妹撕X,权当是一天劳累后的放松了。
姜意抹泪,“可我爹娘早就被靖安伯府逐出家门,到我爹娘死,也并没有再认祖归宗,所以,从理论上说,我不算靖安伯府的人。
至于是不是虐待......
大姐每年生辰,府里都要举办生辰宴,我呢?我办过吗?”
姜意转头看众人,“你们可有一人知道我办过生辰宴?”
众人:......
谁不知道你成天追着四皇子,疯疯癫癫伤风败俗的,谁想去你的生辰宴。
姜意跟着道:“还有,府里既然定了你要嫁给四殿下做四殿下的准王妃,为什么大家都要怂恿我去追求四殿下,我明明心慕太子爷。
这是宠爱吗?不是虐待吗?”
突然被点名的四皇子皱眉看着姜意。
他突然有点看不懂姜意。
自从姜意十三岁起,就总缠着他,说要嫁给他,到现在姜意十五,姜意爱慕了他三年,现在却说她爱慕的人是祁阑?
不管心里如何做想,四皇子嘴上却很快的道:“侧妃娘娘慎言,本王婚事向来听从父皇圣旨赐婚,断然没有私下定亲一说,至于靖安伯府私下如何与本王无关的。”
姜琦眼见四皇子一瞬不瞬盯着姜意看,却一眼不看她,心头气愤屈辱并存,咬牙切齿道:“你少血口喷人,明明你自己爱慕四殿下,若不是你自己爱慕,那么多情书信笺难道是旁人逼你写的?”
大家幸灾乐祸看向祁阑。
太子妃眼底更是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痛快劲儿,巴不得那些情书现在就公之于众。
只有姜意,冷静从容,“大姐,说话要讲究证据,不是红口白牙说出来就是事实的,你说我给四殿下写信笺,那就拿出证据来,不然你便是诬陷太子侧妃。
还有,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大姐若是知道,不妨告诉长史大人,免得他在这里等着。”
姜琦哪知道准确的,只道:“你生辰是七月半。”
鬼节!
太子妃眼底笑意差点藏不住。
一个鬼节出生的人,也配和太子爷天造地设?
倒要看看祁阑还有什么本事能强行圆说。
她还没有出手收拾姜意呢,没想到他们靖安伯府自己内斗上了。
钦天监长史看向祁阑,“殿下,若是没有准确的生辰八字,无法卜算的。”
皇上一抬手,“去靖安伯府问!”
内侍总管立刻应诺,转身出去。
他前脚出去,跟着一个小内侍从外面裹着寒气进来,“启禀陛下,外面宫女招了。”
皇上道:“带上来!”
转瞬,被摁在凳子上打板子的四个宫女被拖了上来。
血腥气顿时弥漫满室,最先被拖上来的宫女正是那个直接去宴席大殿传话并且一口咬定就是姜意在秽乱宫闱的,她身上衣裙被模糊的血肉沾住,寒冬腊月里,满头的汗珠子滴落,匍匐在地,“是,是靖安伯府大小姐跟前的碎红,她,她给奴婢一百两银子,让奴婢如此。”
姜琦瞬间脸色灰白。
另外三个宫女则继而连三回禀,自己都是被碎红买通。
姜琦连连摇头,“不,不可能,碎红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一定是谎话,是谎话,我也是受害者,娘娘,陛下,臣女也是受害者,碎红怎么可能买通宫人来害臣女!”
宫女的口供就在此,由不得姜琦反驳。
皇后没好气的道:“去请靖安伯,把那碎红一并带来!”
前有内侍总管亲自登门询问姜意生辰八字,后有小内侍再来通传靖安伯进宫觐见,并且还让带上碎红。
靖安伯府顿时一片惶恐不安。
靖安伯给传话的小内侍和内侍总管塞了一百两银子想要打听一下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惜这俩谁都没收那银子,一句不肯多言。
从靖安伯府到宫中宴席大殿侧殿,靖安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