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琦震惊的看着姜意,继而摇头,“不是,不会的,不是这样,一定是她自己刺伤她自己,一定是!”
祁阑眼底带着凶悍,看向姜琦。
姜琦未说完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让太子爷这眼神吓得没敢再说。
这位太子爷杀人放火那可是眼皮都不眨的。
听说今儿就因为午膳不和胃口直接杖毙了一个小内侍。
姜琦打了个哆嗦,祁阑收了目光看向太医,“如何?”
太医眉头紧皱,“侧妃娘娘伤势不轻,幸亏发现的早,再晚一刻钟,怕是就要棘手多了。”
姜意:......
我知道自己狠,没想到自己对自己下手会这么狠!
太医一面说,一面处理姜意被匕首刺穿的肩窝伤口,清洗,止血,包扎......全部弄完,已经是一刻钟之后。
太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恭敬回禀,“姜侧妃伤势严重,这伤口需得两天换一次外敷药,内服汤药臣稍等写了方子给殿下,饮食忌讳等一并写了方子里。”
莫太妃这才朝太医道:“给他也看一下。”
太医转头看向云阳伯府三公子。
一看脸色眼神就知道,这是被下了药,太医取了银针先在穴位刺下,跟着边用一只瓷白小碗接了顺着穴位流出血,边再拿银针以烧山火的手势在其他几处穴位刺下。
随着银针入穴,三公子身上逐渐汗迹迸发,额头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落,瓷白小碗里的血也加速流出。
约莫半刻钟,三公子忽然眼神一个激灵,人从药物控制中清醒过来。
震惊的望着眼前。
瞧着一屋子女眷,还有皇上,太子,莫太妃,皇后......三公子一个激灵,不且太医将银针全部拔出,便从床榻边缘滑跪下来。
莫太妃看着他不争气的样子,没好气道:“你之前做了什么?怎么就让人下了药!”
莫太妃一句话,给他定性。
他是受害者。
被人下了药。
三公子哆嗦一下,道:“臣,臣在颐和轩与四殿下五殿下小酌两杯,因着打赌输了,故而多喝了两杯酒,有些头痛,便被宫女引到偏殿休息。
臣,臣只记得臣来偏殿的时候,偏殿中无人,只有,只有一人躺在床榻上。
臣当时不太能控制得住......”
他越说越不堪。
满屋子女眷,岂能容他继续这样说下去。
莫太妃啪的一拍桌子,“说仔细点,你与谁喝酒?”
“四殿下,五殿下。”三公子道。
“就他俩?”
“是。”
“哪个宫女把你带过来的,可还记得模样?”莫太妃黑着脸问。
三公子摇头,“臣当时头晕脑胀,完全记不住。”
莫太妃没好气瞪他一眼,转头去看皇后。
皇后心头连呼晦气,却只能道:“太妃息怒,虽三公子说与四殿下五殿下饮酒,可现在距离饮酒怕是至少都有半个时辰了,那酒水怕都不在了,再者......也不能因为三公子几句话就给四殿下或者五殿下定罪问罪。”
“不然?”莫太妃挑眉,眼底尽是冷色。
姜意平躺在地,心中纳闷。
这个太妃是什么身份,娘家不过是个伯府,怎么她这般厉害,皇后都怕她,看样子皇上也尊重她。
再看祁阑,莫太妃说话之后,祁阑一句话都没说。
皇后被莫太妃问的心头一跳,“这件事,怕是重点还在靖安伯府两位小姐身上,毕竟,若是她二人如果不在这里,那三公子就算是来歇息,也只是单纯的歇息。”
三公子却道:“可臣被下了药。”
皇后心头恼恨他多嘴多舌,皇上不说话不表态,迎上莫太妃逼视的目光,皇后只能咬牙道:“那就只能请四殿下五殿下过来问话,一并连当时伺候的宫人,准备酒水吃食的宫人以及来过偏殿的宫人全部叫来、
那今儿的事,就瞒不住了。”
姜琦忽然心头一跳。
看向莫太妃。
莫太妃却颔首,“查明真相要紧。”
姜琦几乎是瞬间心头陷入绝望。
一旦瞒不住,她被云阳伯府三公子糟践的事就会沸沸扬扬传开,到时候,不管为了什么,最好的结果都是让她嫁给三公子。
可.......这种不学无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也配娶她?
她宁愿自梳不嫁!
可她半分反驳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后派人去传话。
事件已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
姜琦跪在地上,抖得控制不住停不下来。
四皇子和五皇子已经进了宴席大殿,得了通传很快过来,两人来的时候一脸茫然,被问到与三公子饮酒,更是茫然中带着坦然。
四皇子道:“回禀母后,儿臣的确是和五弟与莫聪在亭中饮酒,我们打赌谁能将腊梅图画的最快,结果莫聪输了,所以他被连罚三杯。”
五皇子道:“是,莫聪在见我们之前就已经小酌一二,拿笔不稳,所以才输了,连罚三杯之后,他说头疼不适,儿臣便招了那边伺候的宫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