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然是……”
秦渊走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座位旁,手撑着椅子靠背:“既然如此,各位老板们在这种艰难时刻,一定会出手赈济漳州的灾民们,是吧?”
田老板义正言辞:“王爷说的极是,我带头,给漳州的百姓捐一千两,以表心意!”
“我捐三百!”
“我捐二百!”
“我捐四百!”
堂内声音接二连三。
秦渊眸光瞬间暗了几分。
打发叫花子呢?
他看向田老板:“田老板是漳州最大的粮商,漳州自从封城来,粮价就涨的厉害,田老板怕是赚了不少吧?就只捐一千两吗?”
田老板哭丧着一张脸:“王爷呦,漳州今年收成锐减啊,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灾民了,粮食都要去其他地方低价买,这中间的人力物力都要花银子,鄙人实在是赚不到多少钱啊,百姓苦,我们这些商户也苦啊……”
呸,臭不要脸。
一直默不作声的贺临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
他们身为粮商,每年都肯定是有屯粮的,怎么可能年年买新粮?
而且他们肯定比她这个知州更早预料到漳州这次灾情,屯粮肯定更早。
商户也苦?赚麻了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