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来时就看到于归对着树上的风筝发呆。
“咦,哪来的风筝啊?”夏沫为显得嫩也穿的鹅黄色的衣服,站在于归的旁边。
“不知道,可能是哪个宫妃放的。”于归下意识隐藏了少女的存在。
“应该是那个新来的风尘女子,真的好烦,处处与我作对。你在听我说话吗?”夏沫发现于归根本没回神,气恼的跺着脚,一个风筝有什么好看的。
“啊,刚才想事情去了,不好意思。”
“你不会是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吧。”夏沫掐着腰问道。
“怎么会,我只有你。”于归当即反应过来,温柔的抱着夏沫。
夏沫踮脚亲上了于归,两人有点意乱情迷,当于归的手开始游走时,入手却想起了木槿的丰腴,顿时没了兴趣,一下把夏沫推开。
“家父在家说有急事交代于我,不敢推脱,我还要快些回去。”
“好吧,那下次再见。”夏沫看着于归离去的背影,把旁边的树叶都薅秃了。
她今天正事没办成,还没取到他的血,真是气死了。
木槿回去之后,又换了身衣服在厨房做饭。她猜测夏沫中午会去请皇上,那她就去截胡。
已经尝过新鲜的,怎么还会去吃御膳房的老菜,皇傅宣径直走向了木槿的宫殿。
“爱妃,我来了,让我看看今天有什么好菜啊。”
“那皇上可要猜猜。”
两人在饭前腻歪了下,等吃完饭,又开始出去散步。木槿还特意带着皇傅宣往夏沫的宫殿旁走,巴不得让她看见。
夏沫在宫殿气的发慌,把东西砸了又砸,最后把人都撵出去,割开手腕放血。
毛笔在空中飞舞,写着夺回皇傅宣的心。
安漓抱着小狐狸,看着投放的屏幕,早在几日前,有匪总是早出晚归增加神力,还要回来照顾他,说了也不听。
她就找了个理由,说是回木雕养神魂,实则是到空间撸狐狸。她还把那块丝绸带了回来,放到了盒子里。
继续看着屏幕里的画面,好像是有点用。至少晚上的时候,皇傅宣来的是夏沫这,虽说关心了她手腕的伤却没有给她任何伤药。
用血怎么可能比神力好,皇傅宣现在应该是有种被控制的感觉,会先顺应在发现关键时反抗。
安漓没在继续看,她出了空间,去找有匪。
正巧看到他刚要从后门出去,安漓把他叫住。
晨光挥洒在少年发间,微微回头,光阴界限分明,眼眸里带着细碎光亮,欢快的回到楼上。
“神女唤我何事?”少年走到跟前,谦逊的低下了头,整个人散发着喜悦。
“有匪,你去寻几个能用之人,这朝堂快洗牌了。之前弄的施粥继续叫人去做,替木槿把名声打下。”
“是。”有匪整个人像是失了光彩,安漓有点看不下去。
“有匪最近神力如何?看起来是精进不少。”
“我最近很努力,还有给神女带了些小食。”有匪整个人像是得到糖的孩子,兴奋的把戒指里的小吃一一摆到桌子上。
安漓看了一下,都是她所喜欢的,城南城北都有,许多的都要排好久的队。
看着眼前洋溢着笑脸的有匪,好像有这么一个少年好像也不错,习惯太可怕了。
“谢谢。”
“这是我该做的。”有匪有些惊慌,把糕点往安漓那推了推,“我去找人,神女慢用。”
安漓看着有匪出去,她有些挣扎,为什么那么像,自己是走不出去了吗?
安漓知道这个少年与夜阑脱不了干系,可她还是压抑不了自己,四个世界,这不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