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到哪了?”这一路多是奔波与布粥,鲜少给她时间停留学习。
“信徒不才,仅是略感皮毛。”
“先放放吧,我教你法术。”这个世界有神明的存在,自然也有灵力。
“把这本先练了,每天早上起来,先慢跑半个时辰。”这是本淬体的,长时间练下去身体素质会变好。“不必自称信徒,没有那么规矩。”
“信徒…我知道了。”木槿有些拘谨,放不开身份的差别,在宫内她也就是个宫女,见人就跪。
木槿走了出去,看到在门口规矩站着的有匪,想起安漓的吩咐,也提醒了他下,让他注意称呼。
有匪道过谢后敲门进去,乖顺的站在桌边。
“你去休息吧,明天有地方用你。”
“是。”有匪后退几步在走向床边,他骨子里的教条难以更改。
第二天,木槿跑完步又沐浴后过来吃早饭,安漓带着他们来到南山角。远在坡上时,就能看到那座庙宇的尖,走近才发现它的庞大与恢宏。
摆放贡品的案几空荡荡的,倒是没有灰尘,香炉里香灰堆的凸起,就连蒲团都印有了膝盖凹痕,一切都显示这里曾经的辉煌,现在却空无一人。
后殿的门突然开了,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放着些野果。看到他们瞬间跑到了神像前,挡在神像面前。
“我说过,这神像砸不得,会遭报应。”
“有人要砸神像?在下刚来到这城镇,还请告知。”
看到他们身上没有任何锋利性东西才放下戒备。
“一群被利欲熏心的人,说这的风水好,建个书院能年年出状元,就是在放屁,若是不学,上哪出学识。”少年把果盘摆好,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花糕,包开油纸小心的放上去。
“城里人人自危,你为何在此?不怕他们与你对立。”有匪继续问着,他要试探完,再让安漓见他。
“我又未曾惹恼神明,再说,神明是好的,她救过我一家。我家老母重病,急需山参,临行前我来这祈福,却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时身边就放着个野山参,个头还大。那天的山林啊,下了大雨,进去的人都出不来。”少年喜滋滋的说完,又在神明前拜了拜,转而眼神又有点落寞,“只可惜了,家贫,没有好的贡品。”
安漓示意有匪将她放下,看着少年说着,“我期待你的高中。”
少年惊慌的看去,看到神像,着急的想跪,安漓却阻止了。
“我在京城等你,这个国家需要好的官员。”
少年像是羞涩,双手不安的扯着衣服,“实不相瞒,我已经过了乡试,可家中老母,我实在放心不下。”
“那遍晚些去吧,我在这庙宇设了结界,心不诚的人难以入门,你可以来这复习,顺便帮我看管神像。”
“好。”少年局促的站着,直到安漓离去,他还在梦里一般,又回后殿找了根香,跪在那许久。
有匪在走时,留下了几块银子,供奉的香总是要花钱买的,安漓在回去的路上,她该去处理城镇的人。
“系统,夏沫拿血写的第一个愿望是什么?”
“替代神明,不过没写全,最后落笔只有神明二字,还很淡。”
“知道了。”不过是痴心妄想的凡人。
“有匪你带人去布粥,旁边立个牌子,就说是神明的旨意,看谁踹了牌子,你记住就好,不必动手。”
安漓静静的在包袱里呆着,她最近修养的差不多,可以塑造出灵体。
粥铺搭好后,也有人来,稀稀拉拉的,大多是乞儿与老人,有的还会蹦蹦跳跳的询问,真的有神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