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都这么说,我好难过。”
“沫沫,别难过,我会和父亲说明,你根本不是什么妖妃。”
“就知道你最好了。”夏沫窝在他的怀里,抹眼泪的地方渐渐不对。
殿外的宫女像是早已习惯,仍然做着各自的事。
等一切完事,夏沫招呼宫女送水进来,当着于归的面开始沐浴,享受着他帮忙搓洗头发,想着神像的破碎,心里有了想法。
把依依不舍的于归送走了,夏沫让寝殿的人都出去,手在梳妆架摸着,直到咔哒一声,暗格打开了。
拿出里面的毛笔,通体漆黑,握在手里十分有质感,无需笔墨,直接在空中作画。
把笔在空中挥舞着,这次却没有任何痕迹,夏沫不信邪的画了许多次,每一笔都有极大的阻力,根本写不成型,最终只能放弃。
难道神明真的存在,自己就无法替代了,她偏不信邪。
安漓感受到阵阵不适,通过系统明了,这是女主在使用毛笔,通过画面,她观察到女主放置毛笔的地方,心下了然。
“有匪,你带我出去逛逛,我想看看晚上的京城。”
安漓指挥着有匪,走到人流密集处,这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各大春楼,赌场汇聚在此,灯红酒绿,人们从这里出来又到那里进去。
整条街弥漫着脂粉气,能听到金币被推倒的声音,还有男女调笑的嬉闹,有匪已经不再前进,前方的污浊会脏了神的眼睛。
“有匪,去那家花青楼。”安漓已经分析完了,那些大的多是皇宫贵族的,她要找个不大不小的盘下来,当做京城的眼线。还有就是系统告诉她,将军的青梅沦落在那。
“神明,这于礼不合。”有匪不抬脚,这有违师傅教导。
“我们是去做正事,又不是让你去寻欢作乐。”玻璃催促着他前进。
很快到了花青楼,安漓给着有匪钱,让他去见鸨母,把未出牌的翠莺叫来。
因为出手阔绰,鸨母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还让人备下好酒好菜。
翠莺进来时扭扭捏捏,身上穿着是薄纱,门外隐约可见大汉的存在,她是被逼迫进来的。
有匪没敢看她一眼,从她进来就一直背身而坐。
“姑娘先穿件衣服,我家神明找你有事。”
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这屋子哪有什么衣服,雪娴只能把被包在身上,弄好后又告诉了下有匪。
安漓被放了出来,她需要信仰。
“神明安康。”雪娴不卑不亢,她不信神明,长久的传说早就该消失,这个人对自己也不算太坏,在这待着还能免受惩罚。
“雪娴,险些死于马蹄之下,幸得将军所救,被收做义女,不料对将军之子动情。我说的可是?”
“这些东西查查就能知道。”雪娴听到神像真的说话,虽是震惊,还是在保持理智。
“我还知道你为什么在此。”
“为何?”她不明不白的到了这,怎么都出不去。
安漓却不说话了,有些东西点到为止。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雪娴在所不辞。”还有几天她就要挂牌了,现在是她最后的机会。
“你来也有段时间了,听闻你学过算术,明了账目。”
“是,我曾学会,也在将军府帮忙算过。”
“有匪,拿钱把花魁叫来。”
有匪出去不久,鸨母就掩面偷花,把花魁也推了进来,还招呼有匪敞开玩。
花魁不明所以的进来,按理说这里面有了个雏,哪需要别人。视线巡过一圈,看到了放在桌上丝绸的神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因何而跪?”安漓看着衣着暴露的女子。
“母亲所教,不敢忘记。”
花魁原来也是清白农户的孩子,后来乡寇流串,迫于无奈,卖身到了青楼,只为养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