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易鹤野脑海里闪过一下, 就敢细了。
隐约感觉得到,这个话题挖下去就会得出一妙结论,于赶紧转移注意力, 走前去找陈桑。
这姑娘大体已经恢复了正常, 没有狂躁或亢奋迹象,但很显然身心疲惫, 脑袋也还晕晕乎乎。
她晃晃悠悠朝前走了两步,就chuan着气,疲惫地坐到地。
易鹤野了,又把烟叼回到嘴里, 盘腿坐到她身边。
她身没有异常『药』物气息, 至少可以排除一大分气味重吸食类『药』品。
易鹤野借着月光悄悄瞄着她,接着装作拍她肩灰, 神知鬼觉地取了一根头发丝收好。
陈桑来就粗枝大叶, 加嗑『药』磕得『迷』『迷』糊糊, 完全没有注意到动作。
她胡『乱』地抓了抓头发,微凉天气还热得一直给自己扇风,易鹤野会关心人,也太方便做一事,就只坐在她身边陪着她。
许久, 陈桑先懒懒地开了口:“小野啊, 跟分了吧。”
来对这个话题就颇有忌惮易鹤野,一听这话差点儿咬了舌头, 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嗯?”
“沾了这玩意儿人碰啊。”陈桑叹了口气,像在说简云闲,又更像在说她自己。
易鹤野没敢吱声,也知道该怎么吱声, 只叹了口气听她说。
“你真糊涂啊,怎么跟这种人搞到一块啊。”陈桑喃喃道,“你看我这个样子……哎……”
易鹤野刚说点儿什么,就被人打断了。
“我草,我起来了,那家伙说你们俩在床很合得来。”陈桑恍然大悟道,“你会觉得吸完毒后特别有劲儿吧?妈,那都暂时我告诉你,磕完『药』自己跟谁搞过都知道……这玩意儿沾多了,迟早会阳wei,到时候in都in起来……”
易鹤野被狠狠噎住了,陡然对简云闲生出了愧疚意。
于快速给对方发了条消息,通知了这个最新人设:“我跟陈桑说你吸du。”
那边倒很理解:“ok。”
来去,还补发了一句:“她说你阳wei,我要帮你解释一下吗?”
那边先发来一个省略号,接着又发过来一句:“用了,你知道我阳wei就行。”
易鹤野到了和背对背超长续航,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匆匆把手机装回口袋里。
心里莫名其妙『乱』了一遭,决今晚为止都要跟简云闲说话了。
抬起头,看着一边发呆陈桑,问道:“你呢?没谈男朋友?”
陈桑眨眨眼,没什么表:“谈过几个,最开始跟我一起磕已经死了,后来我找了磕谈,但都受了我,全分了。”
月光下,她表在抽搐着,好半天才『露』出一个难看笑容来。
“但我跟很多人过床诶,认识认识,什么人都有。”她语气强行轻松地说,“我妈打胎都打过好多次了,估计现在已经怀了,我也敢去医院查,估计身一堆脏病吧。”
陈桑看了易鹤野一眼,然后很自觉地跟拉开距离:“我知道我脏得很,该主动碰人,但每次磕完了就控制住……在大街、宾馆、公园里,什么地方都有。路过男看到我这样,没几个忍住……”
“除了你,我亲爱弯弯男孩。”但她很快话锋一转,“我也没跟弯搞过,像你这样弯得这么纯粹,我也第一次碰到……”
易鹤野早已经把头埋进膝盖里——好了,知道自己弯了,要反复给自己盖个戳了。
陈桑东一句西一句,说着说着就跑了题。
“小野啊,我妈真好喜欢唱歌。”陈桑无奈道,“我小时候就喜欢拉着你们听我唱,你还记记得?”
易鹤野点点头:“嗯,记得。”
陈桑小时候『性』格开朗外向,长得漂亮又很有演唱天赋,一直贫民窟孩子王。
易鹤野记得她经常把同伴们拢在一起,强行给大家开个人演唱会,有几次也幸被人当成观众活捉过,对此记忆犹新。
“我一直就个台,小野。”陈桑说,“我总觉得,我只要站在舞台,就被人看到了。”
“我就站在舞台唱首歌啊。”陈桑说着,声音便沾了哭腔,“为此我还被人骗了,沐沐说得对,我妈就个傻『逼』,脑子里除了唱歌什么都没装……”
易鹤野问:“怎么骗?”
“就我说经纪人啊……骗我说带我出道,我妈辛辛苦苦准备了好多首歌,每天都练,早到晚练,结连舞台都没看到……”陈桑难过道,“我现在这样都自找……”
易鹤野:“经纪人?你刚才说那个骗你吸毒吗?”
陈桑闻言,皱起眉:“你别问了,小野,这说,除非你要我命……”
易鹤野知道她这句话里有没有夸张成分,只知道真问出东西来了。
见吭声,陈桑又把话题绕了回来:“小野啊,说真,你跟分了吧。”
心虚易鹤野一听到这个话题,就只屏住呼吸敢吱声。
“你说怎么这么开呢?”陈桑狠狠叹了口气,“长得又帅又有钱,会照顾人还会为了你改正错误,要沾了嫖跟毒,你妈要跟分我都得打断你腿塞回去……”
易鹤野起了一身冷汗,敢说,前面罗列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