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微微点头,随后又看向了车迟国国王。正要说什么,却在这时,那晋王朱棡,站出来对户部侍郎说:
“你只是一个户部的侍郎,而人家是车迟国一国之王。你们二人的话语权,孰轻孰重,不用多说了吧?你说他曾亲口承认过,可是他为什么要承认?
可他当初既然承认了,现在又为什么要否认?你不觉得这不合理吗?再者说了,车迟国国王,带车迟国王子,亲自到大明来以身犯险?
不惜赌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来解释这件事情,不是他们做的。光凭这一点,便足以证明这件事情确实不是他们做的。
否则他们如何有胆气,如何有自信敢来?”
户部尚书张山皱眉上前一步,为自己的手下反驳,对晋王朱棡说:
“那么请问晋王殿下,这天下除了车迟国之外,还有谁,有理由杀太孙殿下?想来我大明应当是没什么人,希望太孙殿下死的吧?
除非,太孙的死对谁有好处……既然不是车迟国杀的,那么就是对这个有好处的人杀的……”
晋王朱棡顿时脸色一变,愣了一下,他咳嗽一声说:
“太孙殿下于我大明宛若神一般的人,对大明百姓,对大明江山,都有着不世之功。大明江山,大明天下百姓无不对,其感恩戴德,自然没有人希望他死,。”
张山哼了一声,说:
“那便最好,可是晋王殿下也说了,我大明之人绝无谁会,想着要让太孙死。那么就必然是他国之人,太孙殿下也正是到西边各国去,与他们合作回来的路上才被杀的。
所以这件事情一定是和西边各国有关,而西边各国,大部分都在太孙这一次的出行之中,与太孙达成了合作。
唯独车迟国,不仅没有与太孙达成合作,反而矛盾颇深。甚至据我所知,车迟国的王子,在各国王子聚会之上,三番两次的挑衅我大明太孙,最后被我太大明太孙接连打脸。
甚至在和我大明太孙的一次比试上,被我大明太孙的雷霆手段,弄得有些痴傻。这如果都不算是仇恨,而只是小摩擦的话,那未免让人有些贻笑大方的吧?”
那车迟国王子,也没有想到这位大明的户部尚书,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说出这种事情,让他无比恼怒。
于是便立马开口说道:
“你说什么?你敢羞辱本王子?”
张山却依旧淡定,说道:
“看到没,我只是提起这件事情,贵国王子便如此的按耐不住愤怒。
由此可想而知,面对我大明太孙殿下,他会有怎样的仇恨和愤怒?
所以他们能干出这种事情,想要杀我大明太孙殿下也不足为奇吧?”
官员们纷纷议论,因为张山确实说的很有道理。
可偏偏啊,这车迟国国王和晋王朱棡,之前说的也有道理。
这里不免就产生了一个分歧,如果真是他们干的,他们真的有胆子来大明解释这件事情?
可如果不是他们干的,这天下真的还有人有理由来干这件事情吗?
明明他们的嫌疑最大呀。
朝臣们议论纷纷的同时,这朱元璋也是眯着眼睛,他一直都显得很淡定,仿佛眼下这件事情,他好像已经看穿了很多。
所以他依旧选择沉默。
车迟国国王瞪着了户部尚书张山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总之本王今日在这里发誓,贵国太孙的死,与我车迟国绝无关系。贵国拿不出半分证据,便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辱他人清白。
这样没有证据的事情,不仅是损人清白,更是对两国以及两国百姓的不负责任。你们要明白,若是无故冤枉了我们,将会造成怎样的严重后果。
这样的责任,在场的诸位谁能承担不起?所以我希望各位要好好的思考一下,最好是想清楚,究竟谁才是凶手。
不要如此盲目的,就伤害了无辜的人,制造出了两国之间的战争,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晋王朱棡,也立马开口说:
“不错,我认为这种事情其实很简单,虽然车迟国和太孙殿下有矛盾,但车迟国也绝对没有胆子敢如此报复太孙殿下,这里面恐怕是被有些人利用了。”
这是南玉缓缓开口说:
“那个村子里上千人,都说过,他们听到当时太孙殿下,和刺杀他的那些杀手的对话。
对话中表明了那些杀手就是车迟国派来的,这如何解释?
难道,上千个百姓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还不能够作为证据吗?”
车迟国国王立马回答:
“难道就不可以是那些杀手故意冒充,我们车迟国的人吗?各位也知道,我车迟国在西部名声,确实不怎么好。
所以有一些其他国家,想要借助这件事情推波助澜,让大明介入西部,对我车迟国动手。他们好做出渔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