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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等他开口,可是今天的花流景意外的安静,两人走了十几分钟,他竟然一言不发。
顾芷溪有些不习惯,平时都是他在逗她,他突然沉默下来,她倒有些不适应了。
“这里还蛮大的。”她努力找着话题,不想让自己接下来的三年婚姻生活枯燥的像潭死水。
做不了恋人,她们至少可以做朋友,再不济,做对冤家也比相敬如宾来的舒服。
“恩。”男人的敷衍有些流于表面了。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她硬着头皮
又道。
“香榭花的味道。”他终于抬起头,深沉的眼眸转向一个方向,“那里,看到那片白色找树花了吗?”
“哪?”她个子矮,没他的眼界高,只能掂脚去瞧,可还是看不到。
他索性将她抱起,托在肘间:“看到了吗?”
她一声惊呼,人己经像被孩子一般的被他举起,胸口挨近他的脸,他温热的呼吸卷在她的胸口,带着她的心也一起狂跳起来。
“啊……”她口气微微慌乱,哪还有心思去找。
“专心点。”他看出她分心,手指扳过她小巧的下颌,“大概有十几棵。看到了吗?”
她果然看到了。
那些素白的小花妆点在树枝的中间,随风摇曳,像是一片片放大的雪花。
她又惊又奇:“那是什么花,我怎么没见过?开在树上的啊?冬天它们也会开?不会又是你在诓我吧?”她真是被他骗怕了。
花流景将她放下,顺势将她搂在怀里,那般自然:“那种花只有三月到五月才开,风越烈,开的越香、越艳,前期是白色,到后期就会变的像火一样的红,其它的花开了,它就败了,很骄傲的一种花。”
她听着有些入神,耳边是男人暖烘烘的体温:“还有这种花,真神奇。”
“是啊,是很神奇,除了这里,我只在一处见过。”他的声音仿佛陷入了回忆,变得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