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感到高兴。
胜利的代价竟是如此沉重,只有生命才能浇灌希望之花,因此他才别无选择。
这是他指挥的第一场大规模会战,这一战歼灭了奥斯曼规模最大的精锐部队。
午夜时分,战士们举着火把,认真整理阵亡将士的尸体。
战场安静下来,鲁缅采夫失落地走向营地,他拿着一碗炖菜,沉默地看着篝火。
受伤将士坐在营帐外,大家劫后余生地畅谈着,总算赢得了胜利,否则阵亡都变得毫无意义。
“你们都不知道,奥斯曼骑兵冲我们左翼的时候,小格廖沙吓得尿裤子了,他当时就站在我旁边。”老兵们苦笑起来,调侃着这位年轻的战友。
“小格廖沙今年才十八岁吧,已经很不错了,我很佩服他,从始至终都没后退一步。”另一个老兵面色沉重。
“小格廖沙呢?我给他找了个新军鼓。”一个手臂负伤的老兵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一个沾血的军鼓。
“他......他死了,为了掩护我们转移,他被马刀砍死了。”
众人低着头,眼眶渐渐湿润,再也看不到那个乐观的小格廖沙了。
晚风微凉,只有火堆发出噼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