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教堂，外面的空气很清新，至少没有那么重的香水味。
几个女贵族跟了过来，大家轻声笑着，难得看见主教生气。
“刚刚那个老夫人是谁？”叶卡捷琳娜不动声色，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是勃拉戈夫伯爵夫人，听说她年轻时是一个交际花，和很多贵族保持亲密关系。”一位年轻的女伯爵解释道，她半掩着嘴，轻声笑了起来。
看来那位老夫人的名声不太好，这些后辈都知道她的故事。
“陛下，那位老夫人的故事远不止这些，之前奥地利王储战争期间，她勾搭奥地利大使，套取了很多情报，也算是做了些贡献。”另一个女伯爵凑了过来，她的表情十分认真。
“好吧，看来凡事都有两面性。”叶卡捷琳娜微笑起来，“天气真好啊，我们去野餐吧。”
云彩缓缓飘过天空，阳光铺洒在小路上，风中夹杂几分微凉。
北风越过南岸，枯叶落满秋山，车队驶向皇家猎场。
蔷薇伫立在路旁，摇曳出多少委婉。
叶卡捷琳娜望向窗外，树影斑驳意难安，风寒叶落寄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