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初寒涅瓦河畔,在船夫号子声中到处弥漫。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夜色笼罩夏宫,几页小说让人心暖,像是在文字间品尝清欢。
叶卡捷琳娜坐在沙发上,一本书读到末尾,心中徒生几分遗憾。
书中相爱之人终究还是没在一起,吝啬的威尼斯商人拆散了年轻情侣的爱情。
窗外风声大作,叶卡捷琳娜感受到空气中的微寒。
月下需要几杯浊酒对诗,这才显得有些意境。
可惜这里是圣彼得堡,只有烈酒和苦难。
即便是簪花满园、夏日乍暖,也不过是涅瓦河的一曲贪欢。
“回寝殿吧。”叶卡捷琳娜放下书,揉了揉额头,窗外夜色已深,也该休息了。
穿过一道道门,走过一道道长廊。
叶卡捷琳娜回到了寝殿,只觉得内心疲惫,内忧外患让她无法打起精神。
“路易莎,帮我更衣,其他人退下吧。”
叶卡捷琳娜走到落地镜子前,她扶着屏风,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想到上次奥地利大使见了路易莎,心里就一阵无奈。
虽然知道路易莎没有背叛自己,但还是几天没理她。
话说回来,帕宁去奥地利斡旋,也不知道能不能带来些好消息。
“陛下......”路易莎走到叶卡捷琳娜面前,双手轻轻解开外裙的固定针。
“你住的地方离这儿远吗?”叶卡捷琳娜望着那双低垂的美眸,她抬起手轻轻抚摸路易莎的脸颊。
“有些远,在夏宫另一边,得走五分钟。”路易莎轻声答道,眼中光芒闪动,像蒙了一层烟雨。
她走到女皇身后,双手轻轻解开束胸的绳结。
在鲸骨制成的束胸下,一副绝美的身姿出现在面前,看的教人脸红。
“你别回去了,在我这住吧。”叶卡捷琳娜单手解开头发上的发夹,长发垂到胸口,她淡淡一笑,唇畔勾出遥不可及的飘忽。
“这不合适。”路易莎脸颊顿时红晕,她害羞慌张地后退一步。
“圣彼得堡太冷了,你想让我感冒吗?”叶卡捷琳娜伸出手,紧紧拉住路易莎的手腕。
“陛下......”路易莎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中光华流转,她躲闪着,有些不知所措。
却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少女心底一扇门被推开了。
闯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威严的女皇。
“你同意了?”叶卡捷琳娜问道。
“嗯。”
“我帮你更衣吧。”叶卡捷琳娜走到路易莎身后,双手解开裙装。
她摩挲着路易莎的肩头,然后是脖颈,指尖沿着脊柱向下滑去。
解开白色的束胸衣,她感受到那颗跳动着的心脏,还有锁骨上淡淡的香。
“陛下......我害怕。”路易莎不安地转过身,她感受到女皇的情意。
她不理解心中的感情,不像是友谊,又和所谓的爱情不同。
路易莎仿佛置身在深渊边上,她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迈出这一步,灵魂在不断质问、挣扎。
什么是感情?
什么是爱情?
或许她误解了女皇的心意。
可心中的心意又该怎么办?
归根结底,路易莎不得不承认,她对女皇动心了。
“愣着干嘛,不冷吗?”叶卡捷琳娜坐在床上,她摆弄着自己的长发,只希望路易莎快点过来。
“有点冷。”路易莎回过神来,她站在原地,心却向前迈了一步。
“我有时会做噩梦。”叶卡捷琳娜掀开左边的被子,语气略微撒娇道,“陪我睡吧。”
话音刚落,路易莎走到床边,她小心翼翼地躺到床上。
也许是太紧张了,以至于忘记盖上被子。
“傻子,不怕冻感冒吗?”叶卡捷琳娜转过身,她把被子盖到路易莎身上。
“陛下......谢谢您。”路易莎轻咬嘴唇,她看着枕头,不敢面对女皇。
“你好像很害怕,没事,在我这你是安全的。”叶卡捷琳娜抚摸着路易莎的发梢,像安抚一只小白兔。
寝殿里一片沉默,只有女皇在不断说话。
“你第一次到夏宫时,我就站在窗边,说实话,当时我被你惊艳到了,你的双眼就像蓝宝石一样美丽。”叶卡捷琳娜语气温柔,她早就想说这些话了。
“陛下。”路易莎双眸微抬,贝齿轻咬着下唇。
“就像被火烫到一样,会不自觉地有感觉,我想说......”叶卡捷琳娜故意降低音量。
“您想说?”路易莎稍稍靠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脸颊的温热。
“天冷的时候应该干什么?”叶卡捷琳娜小声问道。
“天冷的时候应该多穿衣服。”路易莎没领会到话外之意,语气天真的回答着。
“假如没有额外的衣服呢?”叶卡捷琳娜缓缓眯起美眸,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着。
“那就待在屋里。”路易莎裹紧被子。
叶卡捷琳娜的上半身反而在被子外面,她嘟着嘴说:“你摸摸我的手,好冷。”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