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根本就够不到对方,更别说伤到他了,然而箭在弦上却不得不发!
既然不能硬拼,或许只能那么做了!
如同司空明他们所预料的那样,僵持了不到一柱香时间,“锵”的一声响起,残阳剑落地,赵煦口吐鲜血,踉跄了几步才站定,看起来他已经灵力透支,无力再战。
郭金诚满意地收起了古琴,如今看来,要拿下这玄明宗也照样易如反掌!
如果不是还想留着赵煦的命,风娆必定会趁机动手,让他灰飞烟灭,然而她却没有这么做,不仅如此,她还制止了其他正欲上前的元婴修士。
“小子,再给你一个机会,跟了姐姐还是不跟?”风娆理了理衣襟,她身上的法衣面料轻薄至极,傲人的身材曲线若隐若现,她摆出自认为迷人的姿势站在赵煦的面前。
赵煦却仍是低头,一言不发。
“娆娆你何必与他废话,这小子可留他不得!”
郭金诚是不懂风娆为什么会对赵煦摆出这样的姿态,这里惟一的化神修士,杀了不就一了百了,谁都可以放过,惟独他却不行。
“我自有主张!”风娆的一意孤行,把郭金诚气得咬牙切齿。
“仙尊里面请!仙尊方才小试牛刀,想必会
有些口干,不如点到即止,一起去朝阳宫喝杯灵茶解解渴吧!诸位里面请!里面请!”司空明适时上前。
程同烨刚把瘫软在地,已然奄奄一息的司空月扶起,匆忙地往她口中送入一粒丹药。
等到抬起头来时,他胖胖的脸上也已经堆满了笑,恭顺地站在司空明身边,将这些趾高气扬的大能都迎进了朝阳宫内。
郭金诚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朝阳宫上首主位,四处扫视一番后,他颇为不满意地摇摇头,一脸嫌弃!
风娆则一脸漠然地站在郭金诚的身侧,不以为意,毕竟这朝阳峰怎么也轮不到她。
高莽等人也大大咧咧地找了座位,坐了下来。这一仗对他们来说未免也太容易了一些,根本就没有出手的机会,而人家竟然就这么降了!
司空明和程同烨跑前跑后,将宽在的衣袖高高捋起,殷勤地为这十五名大能,一一奉上灵茶,灵果。
朝阳宫外,赵煦扶起了温觉敏。
“万万没有想到,司空明和程同烨竟是这般毫无骨气之人。”
温觉敏用手背拭去残留唇角的血迹,却不想,他用手背根本擦拭不净!
他不得不用衣袖狠狠地擦拭了一番,象牙白的袍子上,殷红的血迹尤为明显
,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得赵煦瞳孔一缩,歉然说道:“觉敏,是我连累了你!”
温觉敏看了看赵煦,轻声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说不上谁连累谁。”
他打心眼里不觉得那些人会放过自己,于是温觉敏扯了扯嘴唇。
他本想安慰赵煦一番,然而他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唇上因为沾染了鲜血,唇色红得吓人!脸颊和嘴角都带着些许已经干涸的血迹。
温觉敏这一笑,让赵煦看到了他牙缝中都有不少血迹,也让他这张脸更显惨然。
-------这---是---分---割---线-------
**国.大邱城街头
张逸志坐在路边茶摊上,不时地四处张望一番,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他有些惴惴不安地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水。
“那件事,你们听说了吗?”一名瘦小的中年男子左右张望一番,低声问道。
“听说了,米家一夜之间被灭门,手段极为残忍!”一名瘦高个中年男子说道,他倒不觉得谈论这事有什么不妥,毕竟这米家的事,如今都已经众所周知了。
“听说跟五年前张家一模一样,也不知道他们得罪了什么人,竟然招此灭门之祸!”瘦小男子有
些不安地说道。
听到他们提到张家后人,张逸志只觉得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倒是听说五年家是米家灭了张家,如今张家后人回来报仇雪恨…”那名瘦高个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张逸志闻言,失手将面前的茶碗都打翻了,再一看坐在对面,自己的妹妹,只见她淡定地用双手捧起茶碗,抿了一小口又放下,伸手抓了块糕点,小口品尝起来。
那谈话的几人也听到了动静,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实在是骇人听闻,骇人听闻!”张逸志受惊不小,惊恐不安的样子根本就不用演。
那几人见状也只当他胆小,吓到了,并不睬他,继续他们的话题。
“不可能的事,张家当年和米家一样,根本就没有活口,就连杂役丫鬟都被…”一名黄脸皮、眯眯眼的中年男子插话道,边说还边用手往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就是就是,五年前出事的张家,就算还有后人,也没有这个本事,在一夜之间灭掉米家上下两百余号人。”小个子中年男子连连称是。
张逸敏身边坐的是林夕,面无表情地听茶摊上的人,讨论昨天发生在米家的灭门惨案。
林夕并不清楚张家
和米家之间的恩恩怨怨,如果说当年错的是米家,那么张家兄妹回来报仇也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