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年前的双修**过后至今,这里几乎就没有人住过,屋里的布置和陈设,与那时并没有什么不同。
虽然赵煦说过不会勉强自己,但是孤男寡女在一间看似婚房的屋子里待着,仍然让林夕感到有些不自在。
“此次你去人间不用着急回来,我们…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赵煦这时也有点不太好意思说接下来的话。
他看到林夕点点头,于是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我们双修吧。”
林夕又懵了,这哪儿跟哪儿啊?她晃晃头,想确定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赵煦看到她用力摇头,心里一阵失落,果然不出他所料,夕儿根本就没有做好双修的准备。
不过她才四十几岁,确实也太年轻了!只是这一别,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赵煦私心里,有过让林夕为自己孕育一个后代的想法,而如今看来,他也只得放弃了。
“师尊你说什么?”
“这本心法交给你。”
赵煦和林夕同时开口,但是两人的思想似乎永远不在一个波段。
林夕这时候已经确信,自己刚才产生了幻听!向来一本正经的师尊,大白天的怎么会提这种要求,莫非是自己的思想太龌龊了,才会听
错?
赵煦则是一阵狂喜,刚刚夕儿并不是在拒绝?
那他还犹豫什么?赵煦果断将古籍放在一边,抱起林夕就往大床那边去。
他的举动让林夕一时反应不过来,她觉得脑袋里已经混沌一片,完全不明白赵煦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了,她努力地要挣脱赵煦的怀抱却做不到,两人的体力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明明他说过会等到自己愿意的,还没有过去几天呢,林夕又气又急还有点委屈,瞬间就红了眼眶。
赵煦刚把她放在大床上,就三下五除二地除去了自己身上的道袍,回过头来,正要动手解开娇妻的衣袍时,才看到大床上的她正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
如同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赵煦明白林夕确实还没有准备好。
愣了片刻,他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忍她伤心,赵煦将自己的道袍重新穿上,转身离开了屋子。
剧情变化太快,林夕还没有反应过来,而赵煦已经离开了夕照峰顶。
独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的林夕,起身正要离开,看到了刚才赵煦随手放在窗边小几上的那本,有些泛黄的古籍。
它的封面已经很破旧,根本看不出来
它原来叫什么,可是看起来好像就是当初她刚来夕照峰时,赵煦拿给她的那一本。
那时她还不认识字,所以心法都是赵煦口述传授的,而这本古籍一直在赵煦那里。
如今她已经识字了,想到自己还没有看过那本心法的后半部分。
林夕伸手拿起了那本破旧的兽皮古籍,快速翻到后面,她拿着古籍的手,不由得一抖…这不就是新婚那晚,赵煦拿在手上看的那些吗?
林夕不敢置信地又翻到前面,没有错呀,这就是当初她学习那一本心法,一个字都没有错,这意味着什么?
这完整的心法原来是这样!她不竟笑出声来,“哈哈哈---”
林夕这才明白,她修炼了近四十年的心法,它竟然是本双修心法!她为了能够独立,而一直苦苦修炼的竟然是双修心法,这多可笑?!
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很多疑团就此解开,赵煦对自己确实没有男女之情,他只是想和自己修炼这本心法而已,这可真算是煞费苦心呢!
如同醍醐灌顶一般,林夕将很多事联系起来。
当年凌天那件事,好像自己真不能怪他,或许自己就一直在无意中“勾引”他与自己双修而不自知,说起来
,要怪也该他怪自己才对,至于夜澜,他可能也同样是无辜的。
大家都没错,错的那个人一直是自己!林夕颓然坐在软榻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姐姐,姐姐…”外面传来了张逸敏的声音,把林夕从万千思绪中唤回现实。
林夕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法收进了识海空间。
如今她已经知道自己所修习的心法是双修心法,她还得搞清楚前因后果才行,比如修炼过这心法后,能否改修其他心法。
来到白雾阵外,发现那边候着三人,张逸敏,一名杂役弟子,还有一名中年人形象的筑基弟子。
林夕倒是挺意外的,张逸敏竟然还能找来筑基弟子?
“夫人,弟子朝阳峰齐鸣方,奉赵峰主之命来给夫人带路。”那名中年人恭敬地说道。
林夕这才恍然大悟,这是赵煦安排的,一抬头,她正好看到那边张逸敏一脸促狭,林夕颇感无奈。
“夫人,我们这就启程吧。”齐鸣方是乐意接下这个差事的,他很清楚玄明宗即将大难来临,到时作为低阶修士的自己,会怎么死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来自望月城,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接下这个差事。
“恩。”林夕点点头。
齐鸣方祭出
一艘飞舟,看起来有点小,最多就只能坐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