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云逐渐消散,五里地道观天空放晴。
萧长恭,李好逑,红奴上前一步。
看着这个可爱的稚童,很难想象这是刚刚如同降世魔王一般的魔神。
……
南王府!
吴越身披米色大氅,眼神波澜不惊,手中是一只碎裂的魂牌。
“莫无名死了,该死的邪魂宗!”,吴越神情平静,内蕴收敛。
踏步出了南王府,“既然你们招惹上了我,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
……
竹林下洞穴!
金护法面容得意,好似看穿了邪魂宗的把戏。
还想假扮吴越来引起他们金蚕教内乱,要不是手下提醒,自己还真是要着了相。
“传我之令,凡是遇到邪魂宗之人,赶尽杀绝,不要留手!”,金护法露出阴冷的笑容。
邪魂宗议事大厅!
“宗主,金蚕教的疯了,逮着我们邪魂宗针对,真是要不死不休啊!”
“对啊,那金蚕教的人看见我们就是全力追杀,不知道是何原因?”
“宗主,还有那南王府客卿吴越,已经斩杀了我们好几个长老,更是有不少弟子惨死在他手中!”
邪魂宗宗主林邪是一个长相端正,身材高瘦的中年男子。
林邪眼睛微微眯起,“为什么,我们与那金蚕教不是停战了吗?怎么又搞出这些幺蛾子!”
“吴越又是以什么借口出的手?”
“宗主,吴越说我们肆意妄为,杀害了他的徒弟!”,手下有人回道。
林邪震怒,“吴越老匹夫,真是血口喷人,我们邪魂宗与他无冤无仇,怎么可能去杀他徒儿,一派胡言!”
“查,给我查,倒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金蚕教和吴越要针对我邪魂宗!”
林邪大发雷霆,实在搞不明白,他们邪魂宗都是干些烧杀抢掠,奸淫掳掠的本分勾当,怎么会被人针对。
江湖上,不知道为何,看见邪魂宗被人严打,而且还是吴越亲自出手,然后加入讨伐邪魂宗的人越来越多。
正道有吴越绞杀,魔道有金蚕教偷袭。
邪魂宗很快就是紧闭山门,再也不出去了,只当是吃了一次哑巴亏。
没办法,有人带节奏,还是两边开团,更是在自己猝不及防之下,现在出去说什么都只会淹没在人群的讨伐声中。
但是,邪魂宗也不是全然没有脾气,放出狠话,与金蚕教不死不休。
然后,邪魂宗就此销声匿迹。
……
五里地道观!
张秋然来了,将最近发生的正魔两道围剿邪魂宗的事情讲了一遍。
“镇玄司至今都没有调查出此中结果,很奇怪的一见事情,出现的毫无征兆,吴越那边说自己徒儿死于邪魂宗之手,但是林邪极力辟谣,但却无济于事!”,张秋然前些天将那两个家伙秘密带回了镇玄司。
但是果不其然的就是两人在半路上就已经死亡了。
金蚕教之人就是这般,虽然你抓到他们的人了,也很难问出什么出来,而且这种死亡是无法避免的。
以前镇玄司也抓过不少金蚕教的人,但都是无疾而终,没有下文。
这一次也不例外。
但也不算毫无收获,至少知道金蚕教在云山镇这片活动,或许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其中。
萧长恭捋着胡须,似笑非笑。
“观主,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张秋然好奇的看着萧长恭,问道。
萧长恭摆摆手,“这世间就是这样,一个势力的兴起或者灭亡,背后都是有幕后黑手推动的!”
张秋然有些似懂非懂,不明不白,只觉得老道说话颇有深度。
今日份的道观没什么人,红奴回到了问柳楼,本来还想赖着不走的,楚楚可怜的模样遭到了江枫正义拒绝。
并且表示,你在这里白吃白住已经有几天,该回去了。
红奴走了,很伤心。
至于李好逑,也回去了,家里出了点状况,需要他回去处理一下。
现如今五里地道观就只有师徒二人,还有一只小猫。
“山君,你是不是也该走了?毕竟化形这种事情还是去山上比较好,亲近一下自然!”,萧长恭抚摸这小猫的头,若有似无的呢喃一句。
小猫瞬间瞪大了双眼,这老道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化形的。
不愧是主人的师傅。
张秋然面露玄奇,看着仙风道骨的萧长恭,“观主,你怎么知道他要化形了?”
萧长恭呵呵一笑,“以前养过些灵宠,这些自然是熟悉的,还精通一点兽语,小家伙,你说今晚晚饭不好吃,我可是很不开心呢!”
小家伙汗毛倒竖,这老道士好厉害,竟然还会兽语。
江枫坐在萧长恭身旁,看着小猫咪,“你是山君,要不你凶一个给我看看?”
小猫咪人性化的挠了挠头,怎么敢呢?
江枫身旁,还站着一个血衣稚童,此刻正在端茶倒水。
“主人,观主,张小姐,喝茶,喝茶,这可是由我血煞剑气淬炼而成的茶,品质很好的!”,稚童奶声奶气的说道。
本来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