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她听到一个遥远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接着,她就来到了洞房之中,那里有一男一女,一红一绿,正笑脸盈盈地坐在床沿。
还真是成亲呀。
“玥儿,等战事结束,我一定带你回威国,到时向你父母负荆请罪,任打任罚。”这声音好生熟悉,是少年李政爵吗?
“他们不会打你的,最多踹你几脚,你怕不怕?”女孩咯咯而笑,打趣着。
男孩见她没个正经,便又道,“自从第一次见面,你就嚷嚷着要嫁给我,现在,你如愿了,开心吗?”
长孙笑笑静静地听着女孩的回答。
谁知女孩,娇俏一笑,便骑坐到了男孩的大腿上,“是呀,终于被你得逞了,你开心吗?”
长孙笑笑撇了撇嘴,以李政爵那没情商、又傲娇的性性,这洞房恐怕,难了!
谁知,李政爵非但没有呛回去,而是满含深情的抚上女孩的脸,“玥儿,能娶你是我三生有幸。”
说罢,两人相视而笑,是那样的纯真,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李政爵说长孙弄玥嫁他的时候才十六岁,他么好像只比弄玥大了三岁。
两个都还是孩子呀?!
看上去也的确青涩呀,女孩看着还未全长开,男孩么看着高中生的模样。
有了上次小舟与小桃子的经验,这次当然知道是梦了。
虽知是梦,但她又舍不得醒来,可是,可是,现在这个画面,她该怎么弄吗?
只是这样观摩也太狗血了吧......还是快点醒来吧,女孩咬唇,没用;那就掐腿,也没用。
那就闭眼吧。
可是,可是,还是耐不住好奇,睁开一只眼睛,看,只见长孙弄玥搂住李政爵的脖子,吻了上去,男孩则很是被动地搂住了女孩的腰。
长孙笑笑唇角抽了抽,这李政爵还真是受啊。
不知为何,就在他们你浓我浓的时候,长孙笑笑突然有了代入感,好真实,男孩的鼻息直扑她的脸。
暖暖的,痒痒的。
简直把她的心撩拨得无所适从,拼了,迎上,这感觉,能不能假一点,温热、柔软。
哦,老天,她不会与一个孩子吻上了吧,努力睁眼,由于靠得太近,看不清眼前的脸。
但是,当梦想照进现实,除了年长的李政爵,还有谁。
“李政爵!”用力推开,“嘭”地一声,自己掉地上了。
顿时痛得她哇哇直叫,“啊,痛啊。”胳膊痛,屁股痛,哪哪都痛。
他怎么会在她的床上?还......
“你没事吧?”李政爵伸手去扶她。
“不要!”真不知道是他主动吻她,还是.......可是在梦里,是她主动的,老天,真是太丢人了,赐个洞给她吧。
“不要?”他看着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丰富的女孩,真有点撒泼打滚的意思。他强忍着笑,“是你自己摔的。”
“谁让你在我床上的。”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抿了抿唇,“你不知道我......算了算了。”
看着男人玩味的脸,长孙自知是自作自受,闭嘴还不成吗?
“你强吻了我,现在说算了?”李政爵可不准备放过她。
“我......”咬了咬余温尚在地唇,“谁知道是不是你施了什么法.......”做那么奇怪的梦。
“我要是施法,你还能逃得了吗?”李政爵伸出手看着,红果果的威胁了。
“那你也怪你。”
“还怪我?”
“那当然了,谁让你说什么什么十六岁嫁给你的.......唉,总之,就是你的错。”说罢,闪进卫生间。
进去后,长孙笑笑倚在了门上,真是苦恼呀,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恶神居然变得如此殷勤、粘人,昨天回来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把她侍候得舒舒服服的,也就找不到理由让他走人了。
她看着卫生间多出的浴桶,昨晚他还说帮她放好水了,让她洗个热水澡。她也是,只因前天被打,身上残留有血迹及手术用的药水,又脏又难闻,所以也就从命了。
她不该接受他的好的,就知道突然多出来的浴桶定有古怪,但她还是耐不住身上的脏乱就去洗了,果然,除了手臂骨折没好之外,身上其它的伤都好了。
心想着洗好澡可以让他走了,但当时他正好在打坐,也不好去打扰他。
她在床上坐了良久,良久,最后终于睡得不醒人事了。
长孙笑笑挪步到洗手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秀气的五官,张扬的唇角,与梦中的那个女孩还真有几分相似呀。
她是她吗?
摸上唇,亲吻的感觉尤在,只是,那么缠绵的一个吻,他吻的是她吗?
唉,这辈子她都无法与两个女人解绑了,叫人好生伤怀呀。
看着长孙笑笑躲进卫生间做驼鸟了,李政爵也没了再逗她的心思。
只是,刚才长孙的话让他有所触动,她说十六岁嫁于他,那么她突然吻她,与“十六岁嫁与他”会有什么关联呢?
男子闭眼,回忆着他们的过往,由于长孙弄玥是偷跑出来跟着他的,所以他们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