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主人同意,擅自动弹人家家中之物。
本质就是偷盗。
傻柱还恬不知耻的翘起了二郎腿,将自己当爷的坐着喝茶。
要不是傻柱是主角,早死多少回了。
那么大一个大领导,真以为人家在四九城找不到一个厨艺比傻柱好的厨子?
扯淡。
人一旦认不清自己。
很可悲。
傻柱自己都是坏人的身份了,还错把自己当做了食堂一霸,未经计审司老大同意的坐下了。
这里只讲究证据。
不讲究你做饭好不好。
“谁让你坐的?”一个计审司的同志脸色一变,朝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的傻柱厉吼了一句,“给我站起来。”
傻柱脸色惨白的从凳子上站起。
想必是害怕了。
站起的过程中身体有些发抖,尤其傻柱的两条腿,抖动的那叫一个厉害,都赶上电动小马达了。
“何雨柱,男,轧钢厂食堂厨师,今年二十七岁,单身,妹妹何雨水,今年二十二岁,刚参加工作,父亲何大清,今年五十二岁……。”
一系列可以证明傻柱一家人身份的数据,不断的从那位训斥傻柱起来的同志嘴里飞出。
郭大撇子突然想到了一句话。
计审司的这些人认真起来,能把你祖宗三代查个底朝天。
“何雨柱,我们说的这些对不对?”
“对是对。”傻柱急巴巴的想要为自己当初的行为进行辩解,“同志,我傻柱什么人,李副厂长最清楚了,我就是说话不过脑子,真没有贬低咱们计审司的意思,这就是一个误会。”
这时候将李副厂长抬出来。
傻柱的本意是为自己所说言语增加份量,证明自己所说话语非虚。
殊不知。
起了反作用。
在郭大撇子等人看来,傻柱有种用李副厂长压人的意思。
“用李副厂长压我?我们计审司直接对书记负责!”
傻柱一听急了。
“同志,您真的误会我傻柱了,我傻柱三代雇农,我真没有……。”
郭大撇子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
傻柱这个人真是有点拎不清。
这个场合下,你三代雇农的身份有个屁用,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这个雇农身份。
其次。
你傻柱三代雇农的身份后面还的打个大大的问号。
不知死活。
典型的将刀把子往敌人手中递!
“何雨柱,我们组织的政策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贫农、中农、开明富农、工人、小商贩,都是我们的阶级兄弟,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三代雇农,怎么着,真以为自己三代雇农的身份可以为所欲为?”
声音猛地提高了很多。
右手还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三代雇农的身份,犯了错误我们该抓还的抓!”
“同志,我这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我说不清了。”
傻柱急的有点直跺脚。
就在刚才那么一瞬间的工夫。
傻柱回过了味。
晓得自己不能在待下了。
必须解释。
这还没有开始正席,大帽子就一顶接着一顶的给他扣,傻柱的小身板吃不消啊。
“十月六日上午九点,你何雨柱闯入郭主任办公室,破坏了郭主任对秦淮茹的正常的工作谈话,有没有这件事?”
“有!”
“郭主任对这个有异议嘛?”
“没有。”
“十五分钟后,郭主任电话通知保卫科科员贾贵、黄金标,让他们将影响郭主任正常工作的何雨柱带离办公室,有没有这件事?”
“有!”
“在贾贵和黄金标带离你何雨柱的过程中,你何雨柱是不是说过这么一句话,说贾贵和黄金标两个人是狗汉奸,是这个漏网之鱼?”
“同志,我就是气急了,说了一点难听的话,我刚才已经朝着贾贵和黄金标两人道了歉。”
“何雨柱,请回答有还是没有,不要说其他的话,我们不想听你的解释,有没有?”
“有。”
“这么说,何雨柱对我计审司的工作表示了不满?”
傻柱的头皮猛地就是一麻。
整个轧钢厂,上上下下谁不知道计审司的特殊工作性质。
人家是直接对轧钢厂一把手书记负责。
他一个食堂做饭的厨子,屁都不是的玩意,质疑计审司工作,否认计审司工作,不是嫌自己命长吗?
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要是承认了。
这么也得十年起步。
“没有,我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你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质疑咱们计审司的工作呀,误会,真是误会。”
“那你为什么说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是漏网之鱼,你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证明两人是漏网之鱼的证据?”
郭大撇子心一动。
这件事并不是没有活路。
如那位同志刚才所言语的那样,只要傻柱证明贾贵和黄金标两人是漏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