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暗呼了一声高。
秦淮茹硬生生把这个炕上搞破鞋给变成了在炕上学习,还捎带手的给贾张氏挖了一个大坑。
就看贾张氏怎么应对了。
在场的这些人有很多都是当了婆婆或者马上就要当婆婆的人。
儿子上班,儿媳妇上班,她们身为婆婆,肯定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做做饭,洗洗衣服。
刚才秦淮茹说她白天上班, 晚上回来还的做饭,还的清洗、缝补孩子们的衣服,还有这个做家务。
合着贾张氏这个婆婆什么都不做。
一个好吃懒做恶婆婆的形象瞬间印刻在了那些人的脑海中,本能性的对秦淮茹泛起了几分同情。
家有恶婆婆。
不得已为之。
你儿子死了好几年了,还不允许人家改嫁了。
心机婊就是心机婊。
哭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贾张氏却急了。
合着秦淮茹给她儿子戴了绿帽子,又被自己带人堵门,结果屁事没有, 反倒是她贾张氏的责任了。
“秦淮茹, 你个不要脸的小婊砸,你不得好死,你说什么那,我怎么不作为了,我不看家吗。”
贾张氏猪脑子。
又把自己给卖了。
看家算什么营生。
“贾张氏,你这个当婆婆的什么都不做,哪有你这样的婆婆?我们也是当婆婆的人,像这个做饭、做家务、带孩子的事情就是我们在做,你身为婆婆,一点事情不做,你还有理了,你还有脸埋怨你儿媳妇,你儿子死了多少年了,你还要让你儿媳妇守寡,你这个思想要不得,自己能走能动, 不帮就够可以的了,还给儿媳妇拖后腿。”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我刚才听说了,说这个叫做秦淮茹的女人之所以被开除,是因为她婆婆搞这个啥啥啥。”
秦淮茹心中暗乐。
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一幕。
乘胜追击。
“我搞破鞋,我要是有办法我至于搞破鞋,我一个月二十七块五,回来还的做家务做饭,我容易嘛,你身为我婆婆,你倒是帮帮这个家呀,您什么都不做,一天到晚不是跟东家吵,就是跟西家闹。”
“我那是为了我?我是为了贾家。”
“您要是为了贾家,您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补贴一下家用,补贴一块是一块,挣五毛是五毛。街道给你找了缝补衣服的营生,一个月十块钱,你说你手疼,你做不了这个洗洗刷刷缝缝补补的营生。人家又给你找了这个煳纸盒子的营生,你嫌天天坐着累,死活不干。让你去打扫街道,你也不乐意去。你说说你想干嘛, 你一天天坐着不动弹,还要吃好的,我给你做棒子面,你说涩,吃不下,非要吃白面馒头和肉菜,我一个寡妇我上哪给你找这些东西去。”
一声声哭诉。
就是一柄柄杀向贾张氏的刀。
贾张氏脑子是懵的。
我带人抓尖秦淮茹跟人搞破鞋,怎么所有人都朝着我来了。
我是谁?
我怎么了?
剧本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原来是恶婆婆,这就怪不得了。”
“姑娘,你起来,不要哭,这是你婆婆不对,要不是你婆婆的过错,咱也不至于走这一步路,男人死了,你就得再嫁,听明白了没有。”
“你家小叔子上月不是刚死了老婆嘛,实在不行让她跟你小叔子过。”
风向立马变了。
从贾张氏带人抓尖变成了这个给秦淮茹介绍对象。
有人介绍起了自己的小叔子,有人介绍自己的哥哥或许弟弟,还有人不知道怎么想到了傻柱。
没听那位大驴脸说,说这个叫做何雨柱的男人也对秦淮茹有想法,连续帮扶了四年。
索性趁着这个机会将这件事给做成了。
“何雨柱,你看看这个秦淮茹也挺可怜的,要不要你们两个人搭伙过日子?”
街道也参合了进来。
“何雨柱同志,你要是乐意娶秦淮茹,这个介绍信我给你开,咱们现在是新社会,讲究这个新人新事新面貌,你可不能用老眼光看人。”
贾张氏傻了。
啥玩意。
我带着人堵门,我带着人抓尖,我儿媳妇没有了。
这可不行。
贾家就靠秦淮茹在活,没有秦淮茹,贾家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她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婆子如何在城里生活?
之所以闹腾。
是因为被刺激了。
如郭大撇子所策划的那样,当贾张氏凄惨的遭遇与秦淮茹享福的一幕碰撞后,会产生不一样的火花,会最大限度的激发贾张氏心里的那种不平衡,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我受罪,你享福,我也得跟着你享福,儿子不在了,我就跟你这个儿媳妇。
贾张氏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秦淮茹外嫁。
就算嫁,也得谈好条件。
“我不同意。”
“贾张氏,现在可是新社会,旧社会那套行不通,你不能因为你守寡一辈子你就让你儿媳妇也守寡一辈子。”教训完贾张氏的街道,又开始征求傻柱的意见,“何雨柱同志,你的意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