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还是硬的。
“你敢动我!我可是交了保护费的!”
小飞轻蔑的一笑,“你的保护费交给了光头老大,又没交给我!”
刚说完,小飞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粗制的匕首,向我们一通挥舞。
我把普良推到一边,自己则一边后退,一边看着他的动作。这小子的动作太慢了,作为一个混混,他顶多算是勉强及格而已。
我看准机会,出手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扣。他还是不服,另一只手又握成拳打过来,我又将他另一只手腕也捏住。
小飞一阵龇牙咧嘴,他两个手腕一定都是麻的。我指上再一用力,他的手腕吃痛一松,匕首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瞅准时机,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小飞立刻飞了出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还想上前捡回匕首,我用脚一捻,将匕首的方向调正,脚在匕首后面一踢,匕首飞出了门,钉在了棚顶一块木板上。
小飞抬头看了看,他明显够不到那个匕首。他咬牙瞪着我喊道,“你给我等着!”
他无非就是摇几个人过来陪他一起挨揍。
看着小飞逃跑,普良一阵欢呼,“揍的好!”
普良把钱拍在锁匠的桌子上。锁匠找到钥匙,为我把锁打开,然后收起了那副手铐。
“你要这手铐有用吗?”我好奇的问。
锁匠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我要收集好,还给狱警的。”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狱警不给我们打开手铐。他们在变着法的从犯人身上刮油水。
谁知锁匠说完,把普良放在桌子上的钱往回一推,“本单免费”。
我看着锁匠问道,“你不怕小飞再回来找你的麻烦?”
锁匠淡定的一笑,胸有成竹的说,“我相信不会了。”
不知道锁匠哪来的自信。不过我看着锁匠的眼睛,虽然他目光很慈祥,但我总觉得好像他的眼神后面藏着别的东西。
“那就谢谢了!”普良收起了钱,拉着我就要出门,“走吧野哥,你去我那间房住!”
回想着小飞威胁锁匠的那番话,我有一种感觉,光头老大在这里的统治,似乎并不是那么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