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2日我军攻下阿克汗大桥后,上级命令我们就驻阿克汗,直到大部队全体通过。9月23日下午,我军的工程兵到达,立刻开始对破损的阿克汗大桥进行修复,借这个机会,我们也开始加强阿克汗大桥的防御工事。9月25日,阿克汗大桥被成功修复。9月26日,大部队第一批开始借助阿克汗大桥渡过拉姆河;一开始还算顺利,直到9月27日第五批部队渡江的时候,雅典军突然派出空中部队对我军的渡江进行干扰,我军防空部队对其进行毁灭性的打击。但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将阿克汗大桥给炸毁了一次,导致了我军的渡江不得不被迫推迟。
9月28日,阿克汗大桥被再一次修好,我军开始继续渡江,并开始加快速度。9月29日,大部队最后一批部队成功渡江,后方部队前来代替了我们驻守阿克汗大桥的任务,于是我们便跟着渡江的部队一起渡了江;截止9月29日,渡江的部队达到了整整8个满编集团军、6个装甲师(当然,一部分部队是来自阿波罗和凯尔娜)我们再一次回到了我们的第一集团军,只不过,由于我们第一、第二师在阿克汗大桥一战中伤亡惨重,便不再继续承担先锋部队的位置,转而成为第一集团军的前卫。
之后,我们这支浩大的部队开始继续向东行进,决定进一步控制整个巴拉卡洲地区。虽然行军的速度明显变慢,不过对比之前作为先锋部队,成天提心吊胆时,我还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我们白天行军,晚上扎营,再继续行军;就这样持续了几天,期间也没遇到敌军,只有一些有战斗痕迹的阵地,估计是被先锋部队消灭了。
10月3日晚,我们军在一片草原地带扎营,上级让我的排担任今天晚上的守夜,我立刻安排下去。半夜时分,我的其中一个副排长翟少航带着一个巡逻的士兵来告诉我说他们发现了距离我军驻地不足5公里的一个雅典小镇疑似发现了敌军的迹象。我有些怀疑,但还是骑上马,和副排长翟少航、吕铭一起快马赶去了那个小镇,并由那个巡逻的士兵为我们带路。
那个士兵没有说谎,我们在小镇外观察,那里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镇,却十分异常的半夜也亮着灯,偶尔还能看见一两个雅典士兵出入。我立马想到之前在书上所看到的一种名为“乡村根据地”的东西。但由于不清楚敌军数量,我们不敢以卵击石,便快马赶回了大部队。我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上级,并请求让我带领一个连前去消灭这个隐患,徐武元帅批准了我,并让第三连协助我行动,不过并不是由我指挥,而是由第三连的副连长担任代理连长。
10月4日凌晨5点左右,我带领我的排和第三连潜行到了那个小镇附近;此时我从副连长那里得知,这个小镇名为拉玛镇。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便向连长请求发动攻击,连长批准。但他说应该由他指挥,我也拿他没办法。我们开始了进攻,听他的话,分为了三路,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发动攻击。但他的战术很快就出现了一个致命的漏洞:我们并非包围,可能导致敌军从空旷的方向逃离,如果带走重要的情报,那么此次行动将会功亏一篑。果不其然,在我们开枪后不久,敌军仅仅对我们发动一小波的反击,便开始掩护一个从地堡里出来的雅典军官向没有被包围的地方逃跑,我意识到,那个军官可能有十分重要的情报。在这种可能事关战局胜败的情况下,我只能再一次违背上级,放弃了连长三路进攻的战术,私自带领我的排绕到了西边的一条小径,企图拦截逃跑的敌军。
经历了前一段时间我和我的排的撮合,他们都很相信我,便毫无怨言的跟着我。好在我们赶上了正在逃跑的敌军,由于他们是在进行秘密活动,所以除了那个军官外,他仅仅只有大约30个人的护卫。我必须保证万无一失,于是下令将整个排的兵力排得很散开,并同时向逃跑中的敌军发动攻击;因为阵排得很宽,所以战斗爆发后更容易保卫敌军,增加活捉敌军的几率。由于他们都是仓惶逃窜,所以在我军发动攻击后根本来不及反应,30个敌军瞬间便被毙半数以上,其他也还没来得反应,我军便已经将他们团团包围了起来;他们企图死战逃脱,我知道这时不能仁慈,便下令全体射击。仅仅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剩下的几个敌军全部被击毙,那个军官也身中一枪而倒地,我立刻让士兵上前按住他,这才活捉了他。
之后我连着那个军官和他们拿着的文件夹一起带回了大部队;却正巧看见第三连的副连长正在向沈浩成将军检举我违抗命令私自行动。我没有管他,只是将那个军官和一堆我看不懂的文件交给了沈浩成将军,随后便退出了沈浩成将军的军帐,回到自己帐篷去了。
不管怎样,我阻止了敌军的逃跑,可能还截获了重要的情报。我这样告诉自己,让自己准备好面对违抗命令的惩罚。
之后,吕铭和翟少航来到我的帐篷,告诉我徐武元帅召我,我便立刻动身。来到徐武将军的帐篷,却发现沈浩成将军和南宫殇将军也在,我立刻行了个礼。之后他们告诉我我抓捕的雅典军官是一个上校级别的军官,那堆文件里也有对雅典军下一步行动和对斯巴达大部队的一个大型埋伏圈的详细消息;简单来说,就是我立了功,而且是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