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过,在意过我吗?
你是不是觉得,我就该在外面老老实实,本本份份的等着你,是不是?
养只小猫小狗,都还会偶尔去抚摸一下,抱一下,可你对我呢?”
怜星早已泣不成声,气噎声嘶:
“陈云希,你不也没主动告诉过我吗......”
“哼,我告诉,要你肯理我,远的不说,就说今天,与我同骑在一匹马上,就各种不是,时时疏远,保持距离。
一到子朗的马背上,就抱上他的腰,还靠到他背上。
别说你当时是男子打扮,这样会不会有损风化。
你夫君我还在眼前,你都敢与别的男子这样。
在冥城里,与冷玲珑又会该是怎样......”
越听下去,怜星心里就越堵的慌,抬起手,朝云希挥去。
云希抬手一把抓住已至近前的手,狠狠摔开。
怜星被这用力的一带之下,朝侧方一个踉跄。
脸色惨白,紧嚼下唇,颤抖着声音,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
“云希!”她咽了咽口水,忍着锥心之痛,沙哑着声音继续道:
“在子朗的马背上,在迷糊间,隐隐约约的好像听你说过,我俩没正式拜过堂,休书都无须写,对吧。”
云希怔住,他不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说过这句话。
如今这句话,从怜星嘴里说出来,每个字都如同铮然的钢刀,裹挟着隐而未现的戾气,直扎进心里。
“夏怜星,我当时说过那么多句,为何你偏偏就只记住了这句?
你早就是这样想的了吧,现在好了,正合你意,是吧?”
“随你......唔......”
怜星累了,从未有过的心累,浑身软绵没有一丝力气。
她想说随你怎么想,但话未说完,心中恶心感又涌了上来。
捂住嘴,拉开门,迅速跑到茅厕里,大口大口的呕吐起来。
本来也不是那么严重的,只是茅厕里的气味浓郁,让她吐了个七荤八素,四肢脱力。
扶着墙,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挪动步子,到了院中,想在凳子上坐下缓缓再进房里。
手刚碰到桌边,身子就像被抽走了筋骨的空皮囊,软软的倒在桌脚边。
......
云希觉得一直都是自己在付出,得不到回报不说,好话也没有听到一句。
他再强,武技修为再好,终究自己还是有血有肉的人,也需要被人安慰、关心与在意。
见到怜星捂嘴跑出去,他也跟了出来,听到她一阵又一阵难受的呕吐声,他想上去帮她顺顺气。
可之前怜星说的话依然缭绕在脑中,如刺般扎在心里,手攥了攥,青筋乍现,骨节也因用力而泛白。
眸仁骤缩,把心一横,转身进了客房,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也切断了所有希望。
屋内一片漆黑。
他像是用完所有力气,背靠在门后,缓缓滑下去。
长腿微曲,头后仰靠到门板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心中有了悔意。
她病的那么重,自己还说那么多难听的话去伤她。
想开门出去,却又没那个勇气。
心中懊恼。
今日为何要说出那句话,偏偏又被怜星记住了,若她当了真,自己该怎么办?
这难道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不是,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