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
劲装男子听了,立即来了脾气,吊儿郎当道:
“哟呵!小白脸,就你这一脸麻子,还不配大爷摸你。
快起来,这位子是老子的,滚到那边喝尿去。”
说着,咬牙切齿伸手推向怜星肩头,却如之前那样,挨不到怜星身上衣服半分,反而被传来的一股力给弹开。
“哟呀,哥儿几个,快醒醒,咱们这里来了个硬茬子。”他大声招呼着。
有几人被他声音吵醒过来,一听说来了硬茬子,睡意全无,惺忪睁着眼朝二人看来。
怜星鄙夷的看他一眼,拍拍刚被他捏过的手,又在身上衣服上擦擦,不再搭理他。
头往墙上一靠,闭上眼,佯装睡去,其实她已开启神念,随时注视着该男子与周围人的动静。
“哎哟喂,还自命不凡了是不是,在江湖上就没人敢不卖我花二爷的账。
别说二爷只摸下手,要摸全身个个都争着来。”
说着,站起身,走到怜星面前,开始撸衣袖,解裤腰带。
“不怕的练了那金钟罩,老子近不了你身,现在你花二爷就要用童子尿,破你的金钟罩。
点上你的穴道,把你衣服给拔拉下来,瞧瞧有多金贵,摸不得,碰不得。”
“小子,你如今碰上这男女通吃的采花大盗,可就要倒霉喽。”有人起哄。
“是啊是啊,都是老爷们儿,让他摸下手又能咱滴。”还有人阴阳怪气的嘲笑。
突然,脸带邪笑的花二爷笑容僵在脸上。
眼里带着不可置信之色,低头朝自己正在解着裤带的手背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