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星吓得本能的一下子侧头藏到云希背后,闭眼不敢再看。
云希探手过来,握住她的手,用力捏了捏,传音道:“别怕,有我在。”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全在院中癫狂的老者身上,无人看见怜星这位得道高人,老先生的失态。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一道白影从众人身后穿过。
跃上回廊扶手,足尖轻点,一个游龙出水,飞到半空,在半空中蝙蝠倒悬,头朝下,伸出食指中指,点在老者的百会穴上,然后一个翻身飘然落地。
老者立即软绵绵的向地上倒去,云希伸手接着他的身子。
赵千平及众人都急步围拢上去,从云希手上接过老者,用衣服将他赤裸的身子盖好。
“小先生,我爹这是怎么了啊?”赵千平着急的问。
“不碍事,我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让他睡一会儿,若他再这样癫狂下去,会力竭而亡的。”云希道。
众人将老者扶回房中,怜星给他把了脉,施了针又送服了丹药,才将他穴道解开。
丹丸有宁神静气的作用,很快,老者的呼吸平稳均匀,已然是沉沉睡去。
众人一起回到正堂屋中落座,赵千平拱手作揖道:“今天真是太感谢老先生了,没想到老先生还懂医术啊。”
怜星连忙抬手摇头,笑道:“混饭吃的江湖伎俩,略懂略懂。”
“赵公子,能否另借地方谈谈呢?”怜星随后又道。
赵千平本就是混迹生意场的人,马上就明白老先生话里的意思,立即带着师徒二人来到书房。
落座后,赵千平将茶水烧上,给怜星二人斟到精致的骨瓷茶盏中。
“老先生,在这里有啥话尽可放心说,这书房平时都只有我一人在用。”
“呃,贵府遇上的麻烦不小啊,不知能否告知以前请来的先生都是怎么说的。”怜星问道。
“以前的先生都是说宅里风水布局的问题,刚建这处宅院时,就花费重金,请的是苍南缥缈岛,风水堪舆第一人的陈大师来定的风水布局。”
“咳,咳咳咳!”云希突然在旁,不停的咳嗽起来。
“小先生,你这是...”赵千平见状,赶紧关切询问。
“呃,不打紧不打紧,你泡的茶水太好喝,他没见过世面,喝急了些,呛着了,你继续。”怜星讪笑,让赵千平继续说下去。
“夏怜星,你才没见过世面,不知是我们陈家哪位大师,这么倒霉,布的局被那些二、三流的术士说三道四。”云希传音给怜星。
“后来,我爹生病卧床后,请的先生来,都说是在风水上,布的有漏洞,就今天这个来动下,明个儿又增加那样,冤枉钱花去不少。”赵千平叹气。
“你家眼下的麻烦,我暂时已知有三件,其它还有没,时间有限,我也不能乱下定论。
我们先说令堂之事,她之所以会疯症久治未愈,这应该与贵宅曾经发生过的,牵连身家信誉的一件陈年旧事有关。
不知你可有所了解。”怜星说完,直视赵千平的双眼。
赵千平眼露悲意与森寒。
“希望你放下心中芥蒂,把事情原委告之我们,我们也好寻到病根源,让令堂尽快好起来。”怜星道。
赵千平双手紧握,似在脑海做着争斗,迟迟不开口。
怜星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朝屋外走去,边走边道:“我看赵公子还是另请高明吧。”
就在怜星后脚也迈出书房门口,正欲转身而去时,屋中传来赵千平的喊话声。
“老先生,请留步。”
怜星回到屋中,重新落座,云希自然知道怜星这是在用激将法,所以他坐着一直未动。
“唉,老先生高明,我娘得疯症之前,确实发生过一件事,这是我们赵家的一件丑事。”赵千平似乎已下了决心,讲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来。
赵千平从小聪明伶俐,十分好学,长得乖巧可爱,被父母视为掌中珍宝,希望他长大后能加官进爵,迎娶达官贵人的千金。
长大后,身边总是围绕着不少莺莺燕燕,有家里的,也有表亲与亲朋的。
当怜星听到这里,不由想起自己在摊位前,也被赵千平所迷,玩小心思,想乘机揩油的这事来。
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心里懊悔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着不出来。
“星儿,想起什么来了,耳朵咋又红了,是不是想起之前的咸猪手一事来了呀。”云希传音过来,怜星恨不得手撕他的那张破嘴。
赵千平所有人都没看上,偏就喜欢上了府里的一个比他大十八岁的丫环。
在赵千平青春萌动时,二人偷吃了禁果,丫环怀上了赵千平的孩子。
云希脑海中不由的回忆起了那夜潭水下,他度气给怜星的场景。
怜星湿身侧立于月华之下的那种魅惑;
将湿身的怜星揽入怀中,从怜星湿衣里透出来的那种温湿,贴到他赤裸肌肤上,引发的身体萌动。
不由的俊脸红起来,身体开始有了异样。
他赶紧端起茶杯,一口将茶水饮下,调整内息,将体内的那点小火苗湮灭。
赵千平的父母一直都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