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四这时也开了口:“你说是夏老二害了你们还有夏家,他这样做总要有目的吧。”
“当年可是你把人家何大小姐看上了的,想要将她从老三那里抢到手。”
“何大小姐不从,你就下了黑手,而老五就是你的帮凶,你别在这里欲盖弥彰,胡乱将罪过推于他人而让自己脱罪了。”
“夏老大说的是事实,夏老二的目的就是当上家主,霸占整个夏家的家产为己有!”夏老五在旁早就想说话了。
一直忍到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插上嘴。
夏老大向夏老五伸手向下点了两下,示意他先别说下去。
夏老五立即将还欲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
“当年那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我夏太少爷敢做自然就敢认。”
“当时虽非我本意而为,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何大小姐更不可能活过来了。”
“这些年我与老五吃过的苦,遭过的罪也算是我俩罪有应得,这点我不怨谁。”
陈主事狠狠地抽了口烟,用手指将多余的烟灰弹去。
接着说:“但在说这事之前,我先来告诉你们一件别的事,一件关于我们太爷爷的事。”
他望向众人,见大家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
问了句:“你们知道当年太爷爷是怎么去世的吗?”
“太爷爷不是卧病在床好几个月,后知道了你遭下的孽给活活地气死的吗?”夏老四出声道。
“好吧,这样事也能算在我头上了,夏老二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牌,把屎盆子都往别人头上扣,倒把自己给撇了个干净来。”
陈主事对着夏老二讪笑道。
“幸好,我还有人证在,不然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老五,你先来说说太爷爷那件事。”他又转过头去对夏老五说道。
“嗯......咳......”夏老五闭着嘴干咳一声清了下嗓子。
回忆起了当年他亲眼看到情景来。
有一天,夏老五、夏老大还有夏老七从镇上玩了回来。
肚子饿的厉害,家里又还没到开饭的时间就一起商量着去厨房找点吃的来填肚子。
当他们穿过小院正要向厨房走去时,就看见夏老二一个人从西院走了出来。
只见他边走边四处张望,生怕被人看到一样。
夏老五本想上前去叫住他,但夏老大拉了拉他的衣服,说感觉老二今天的行为很奇怪。
让先别出声,跟上去看看。
想看看这家伙要去干什么。
他们哥仨就那样悄悄地跟在夏老二身后一直来到了厨房。
本还以为他也是饿了来厨房找吃的,正想也跟进去,却看到他伸手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捏在了左手手心里。
而且捏的非常紧,他当时的样子显得十分紧张。
他们见他那样,也就一起偷偷地藏在窗沿下,只探出一点点头来想看看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当时厨房里还有两位厨工在干活,一个在忙着洗菜切菜,另一个正忙着炒菜。
平日里小少爷们饿了就会去厨房找吃的,所以见夏老二进去,也是见怪不怪地,没去过多的在意他。
夏老二先是从切菜那里又走到炒菜那里往锅里看了看,最后就转到蒸锅那里。
当的锅里正冒着热气蒸着馒头,他们见夏老二伸出右手揭开了蒸盖。
以为他这是要拿馒头吃,但他并没有,而是提着蒸盖回头看了看,那俩个正忙着自己手上事情的厨工。
见那俩个厨工都正背对着他,他便往蒸锅的旁边移动了两小步,站到了蒸锅旁边的小灶前。
小灶平时主要是用来熬药或做点少量吃食的。
当时小灶旁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三个盛着药汤的小碗,药汤应该是刚倒进碗里不久的,还冒着浓浓的热气。
夏老五往回走了两步,又回过身面朝众人,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已秃了的脑顶,接着说了下去。
凡是夏家的人,无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知道夏家各房人所用餐具的花色与图样都各不相同。
这是为了卫生也更是为了在给各房送菜食时不易出错。对吧?
临了,他向面前的三人问了一句,见夏老二此刻已不再跪着。
而是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头朝向另一边并没看他。
他也没去理会夏老二,又侧过头看向夏老三、夏老四。
夏老四点点头,表示夏老五说的没错,夏老三虽没出声又没点头,但夏老五从他眼里也得到了认同。
当时,托盘里的三只碗分别就是太爷爷、爷爷、还有二叔的。
那阵子太爷爷外出时染上了风寒,有些咳嗽但并不厉害。
而太爷爷自己就是大夫,每天还会练上好一会儿太极拳。
虽说年纪已有七十多岁,但身子骨一向都很硬朗,就是平时有个小风寒啥的,吃上一副汤药也就好了。
爷爷则是长期只抽大烟不吃饭,身子弱又虚全靠汤药给养着。
二叔就是夏老二的爹那两天也确实也有些咳嗽这事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当时,夏老二站在那里盯着托盘里的三只药碗出神,他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