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邀乐速速点头。
恪管家:“客人买了四匹湘布,五匹苏布,一共用了一百八十五两,一匹湘布比一匹苏布贵八两,湘布的单价是多少两?”
“25两。”楼邀乐答道。
恪管家一听十分配合的写了二十五,假装楼公子从未看过答案的小纸条。
在恪管家拥有VIP通道的优势下,楼邀乐正好是第二十名晋选。
周知看着楼邀乐意气风发站在场上,站在与自己一边时,也忍不住唾弃自己食嗟来之食,愈发看楼邀乐不顺眼。
“直接听题就能算出结果,这位公子好生厉害。”一位较早前晋级的公子向着楼邀乐说道。
“在下也是佩服,也难怪公子之前一动未动,原来是有此本领。”另一名晋级的公子也说道。
“人中龙风,实至名归。”又一名晋级的公子说道。
杏眼的主人眉眼弯弯,但丝毫不居功,客客气气回道:“运气好而已,实在担不起诸位谬赞。”
“人贵有自知之明!”周知又刻薄又酸臭的语气在四周散发开来。
楼邀乐:“所以不要自作多情。”
周知:“哼,你的试纸完好无损,你自己知道那答案是怎么来的!”
哎哟,居然被分析了。
楼邀乐不答反问:“难道你还有非试纸之外的纸?我可没有。”
周知:“你!”吃黄连的周知被噎住。
楼邀乐:“你不行,别怪路不平。”
周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与你一般见识。”
楼邀乐:“我可不是广场上算卦的,唠不出那么多你爱听的嗑。”
周知气到冒烟,但此时淘汰的人已离场,家丁已将场地清了出来,邀请各位晋级的人再次入座。来不及撂下狠话,周知便被家丁隔开了去。
比起第一场,第二场比试的场地明显宽敞,毕竟少了这么多人。
场地上每人一个摆放了文房四宝的书案,那宣纸的尺寸,楼邀乐猜想应该是画画。
恪管家:“第二场比试,是在三柱香内,每人画一副当季服装设计图,经裁判评定前十名可参加最后的比试。”
即比了赛,又得了设计图,这恪老爷果然有经商天赋。楼邀乐啧啧几声,以表佩服。
目标清晰,除楼邀乐之外的人纷纷动起了笔。
这楼公子怎么又是一动不动?恪老爷真是抓破了头,画纸这么大,这个可不好做弊了!
令楼邀乐烦恼的不是设计图,而是他实在没有能力使用毛笔做画,即使画了出来,估计也是幼儿园水平,这水平怎么可以让柜员机看到呢!
想办法想办法,这里还能有什么像现代的笔好使的?
水彩?没有。铅笔想都不要想,类似铅笔的有什么?粉笔?蜡笔?炭笔?
炭笔?对,炭!
眼前一亮的楼小公子正想要召唤恪管家,但想不到恪管家不知何时开始就已经站在自己身旁,也不知道这人站了多久,把他生生吓了一大跳。
“楼公子,快动手吧,墨已磨好了。”恪管家笑的和蔼。
楼邀乐:“不急,要麻烦恪管家去帮我取些炭过来。”
恪管家:“炭?”
楼邀乐:“正是,要小块小块的便好,拿多几块。”
果然越是世家公子就越不务正业,恪管家只得暗暗叹口气,赶紧去取炭。
炭来的很快,楼邀乐伸手将几块炭在地面上细细磨过,待磨的差不多时才将炭在案桌上按粗细之分摆放整齐。
好了,准备工作已就绪,重点来了,画什么呢?
他可不是学设计的,还能有灵感这东西。画不出,就在现场来个参考吧。
怎么又去看柜员机!楼小公子深深为自己叹了口气,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啊。
就比如第一次见柜员机,就深感此人气场与容貌不符,但最近相处多了,这感觉竟然消失了。是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柜员机身上那件衣服就非常的好看,创作他是不行的了,素描还能混混。
就画他了。
恪老爷看着楼小公子动手了,没忍住以巡视之名走过去观看了一番。线条倒是优美和与众不同,就是这波波浪浪的也不在画些什么!
不能呆太久的恪老爷恨不能捶胸顿足,最后只能甩袖离开。
这回楼公子倒是画的勤快,别人是握笔挥豪,他倒好,鼻子都快要贴到纸上去了,画好一会后,竟又掏出块手帕对着纸上擦,看着就像个小孩在过家家似的。
画了不多久,只见楼小公子扶着腰艰难的直起身子,手还不定时的捶着腰部。
没有画板,要伏案做画,真是要是他的老命!
第一场比试只有凤羽天知道楼小公子完全是凭自己的实力算出的答案,第二场又与众不同,说实在的,他感兴趣的很。但现在明眼就能看出楼小公子这姿势不仅劳累,而且对腹中孩子也不好。
凤羽天正要有所动作,只见楼小公子又对着恪管家招了招手。恪管家听后离开了一会儿,很快的就抱着三根木条和一块木板及几条布条走了过来,放在了楼公子的身边。
楼邀乐立即拿起木条,三两下就架出了